从我从东北回来的时候,听到一个消息,不知道是哪个傻子做出了一件傻事,竟然在货件上动了手脚。当时我一心只想着子寒为何先跑了的事情根本没有去在意,不过后来维修部又告诉我他们已经把仓库全部的产品检查过后,已经很确定的发现的确是货物动过手脚,因为每件货物上都有被人动过的痕迹。
“你就不会把这个责任给推到供货商身上啊!难道这个事情你都做不好吗?你一直告诉我是被人动过手脚,你确定是工厂里的人搞的吗?如果是供货商而不是工厂里的人怎么办?你是要告诉我工厂里有人偷着工厂里的货物出去卖吗?如果冤枉了谁的话怎么办?这个责任你担吗?如果你聪明的话就把这个责任给推给供货商。”本来就一肚子火气的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地方,只不过真的可惜了那个对工厂忠心的员工了。
发泄了自己的无名怒火后心里舒服了很多。不过心里有一丝淡淡的愧疚。当然了这份内疚是为这个对工厂忠心的员工感到不值得。
因为我知道他说的事情很有可能,但是我却把他给当作了出气筒。
可这个忠心的维修部的技术人员还是拍着胸部底气十足的向我保证的说,肯定有人搞了小动作,他已经向上面反映了很多次,不过始终是没有人理应,更没有人去进一步的解决。为了息事宁人,我只能很的小声和他说,如果是这些东西真的出了问题,那么你就应该是把这些问题反映给供应商,只有这样才能推卸责任,毕竟这些事情我们其中的每一位工作人员
都承担不了,应该想办法让供应商来解决,就算你如实禀报了,上头也不会搭理你的猜疑,找个替罪羊怎么样也不会是本厂员工啊,因此想办法让供应商承认是他们自己的错误是最好不过的理由。
我也仔细想了这件事情,如果不把那位捣蛋的人揪出来,以后必定是个祸害,而且要在那人没有搞出更大的事件出来时把他查出来,不会让此事在继续下去,而且在物料全面的检查中很快速的查出来,那些的却是被人动了手脚。我通知了一下负责人要好好的把关,不要在出乱子。
我在公司转了转,路过杨婕仪工作岗位,看见她在此,可能从家里赶回来了,这个女孩第一眼就觉得很会做事,时间观念很强,而且对事情很认真,一步一个脚印的,在工作上没有任何疏漏和犯错,看着她那娇小的身体都感觉有点心寒,是不是太折磨自己了。
向着她走了过去,问她回家的情况和一些工作上的事情,总感觉她像是很忙的样子,动作相当的利索,反映很灵敏,顺应的回答我的问候,本来还想很八卦的问下她和男朋友处的怎么样了,可是见她那么忙只好憋在口中,点点头的转身离开了。
现在还是在想着子寒怎么样了,担心,牵挂,烦心,无奈。
心想应该到时间给魔女打个电话了,也不知道她在忙什么,打了几通也没有人接。
时间过得可真快,转眼间一天一天的过,何可每天都往我宿舍赶,不过来到也没有太多的理会我,只是在我宿舍玩电脑,而且每天嗑着瓜子,喝着旺仔牛奶很是潇洒的看着台湾电视剧,如果我和她说几句话,她的回答不是‘哦’,‘嗯’,‘是’,就是点点头,搞得我感觉自己就像个隐形人一样。对于何可我只能是无奈因为我也没有办法,我也不能控制她,只能这样让她为所欲为了。
天色已晚,看着朦胧的天空,在阳台上吸着花朵的香味,品尝着那些回忆,怀念着自己以前的往事,正准备给魔女打通电话时,按键按在了拨号键上,正好接到了一通电话,这个号码不认识,不过手太快已经接到了。
“你好!请问是那位!”很客气的问候下。
“你是殷总经理对吧!”感觉这个声音好像在那里听过,似乎有点熟悉,可是就是猜不出来是谁,听那么挑衅的声音,有点不对的预感。
“对的,是我,请问你是那位?找我有什么事情么?”
“没想到我是睡吗?我记得你经常称呼我为马副总。”
我有点吃惊,在我努力之下被架空后的马副总竟然给我打来电话。
“哦!原来是你啊!怎么样?有什么工作向我汇报么?”
“有些话想和你殷总面对面的讨论,不知道尊驾能不能抽点时间出来呢?”心平气和,似乎降低自己的身份,这种感觉更是让我受不了,和我讲话的那个马副总是不是给驴踢了脑袋,原来的为所欲为的气势,和高傲的表情,凶猛的态度去那里了?心想是不是有事恳求于我。
“什么重要事情非要见面说啊?直接点在电话说就行了,我时间很紧,不一定有时间和你坐下来听你说。”不知道是不是摆鸿门宴让我进去,好刁难于我,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去的。
“如果我说这件事情是有关陈子寒小姐的话,不知道你还想不想在电话里说呢?我在电话里不想说,有兴趣的话就见面聊!”
我慌了一下,是关于子寒的!
我马上答复:“你在哪?我们现在马上见面,我过去找你!最好不要耍我!”
“好的!我等着你!地点在飞扬会所二楼,我已经在这里了,你过来就可以看见我!不过要快点,我没有耐心。”本来是他主动的!现在是我主动找他了。
“知道了,我现在就出门,很快就到了,你等着我。”很心急的说。
赶紧的赶往目的行驶,想快点知道子寒的任何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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