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书桥听完之后,对刘媚诚心一笑,“你师父当真是个有见地又宅心仁厚的人,我恨自己未曾早二十年去稻花村,那样便能有幸结识于他了。”
刘媚听到冯书桥夸赞自己师父,会心一笑,“你结识了他的徒弟,也不差啊。”
吴阳阳撇撇嘴,“这东西好是好,你确定就能救聂多情?”
刘媚低头思索一会,“老鼠本就是世界上极易繁殖的一个物种,它们身上的任何材料,都能促进胎儿成长,这一块闻香鼠,我们把它分成三十份,每天给聂多情吃一份,我想胎儿成熟的可能想至少有百分之八十,若是如此,依旧救不下那个胎儿,只能说他命苦了。只是好药全需药引,没有合适的药引子,这闻香鼠也没法发挥最大效力。”
“什么才是好药引?”吴阳阳问道,“说出来,我们一起去找啊。”
“闻香鼠最好的药引乃是闻香蛇,俗话说蛇鼠一窝,蛇和鼠都是繁殖的象征,我们只要找到闻香蛇,便可大功告成。”
“闻香蛇……也是蛇的粪便?长这么大,没听说过蛇还要拉屎的啊。”吴阳阳一脸迷茫。
刘媚粲然一笑,“不知举一隅而以三隅反,朽木不可雕也。”
冯书桥也不禁笑了出来,“蛇蜕。”
刘媚对冯书桥看了一眼,“是了,就是蛇蜕,只不过闻香蛇就没有那么高的要求了,只要是蛇龄达到十年的竹叶青、响尾、炖头、蝮,这些毒蛇的蛇蜕都可。”
我自幼怕蛇,一听到这些蛇名,便联想到蛇体盘在一起蠕动的画面,不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可是我们这里,很难找到这些剧毒的蛇啊。”
刘媚扑哧一笑,“黔西滇南,弄蛊之人,最擅长的便是捉蛇,这个用不上你操心啦,我去找。”
我们都发现自秦萱离开之后,刘媚也愿意到客厅去看一会儿电视了,也愿意和我们说笑两句了,完全不似先前拘谨。看来二十来岁,豆蔻年华的少女,没有天生老气横秋的,只是之前在山村里,她没有快乐的土壤罢了。
我朝冯书桥看了两眼,只见他也正盯着笑眯眯的刘媚,若有所思。
回到自己房间,我便把刘媚变得开朗的话说了出来,冯书桥却摇摇头,“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啊?难道刘媚也藏奸?”
冯书桥笑着揉了揉我的发梢,“她哪里像是个能藏奸的人?我说的是,你不觉得她的性格变化太大太快吗?”
“……你是什么意思,说得明白些,要不我听不懂。”我老实道。
“刘娇可能出来了,而且,她们两人,在渐渐的融为一人。”
“啊?!”我这一惊,着实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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