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轻轻的摩挲着,眸子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唇角勾起一个笑容,却是带着寒气。
“沫沫,有些手段我还是不想用。”低沉的声音很温柔,却是莫名的有种冷意,“但是有的时候,非常时期还是非常手段比较好吧。”
“现在还没有到那个时候,我也不希望,我要对你用那样的手段。”
缓缓收回自己的手,茶色的眸子里面清晰的倒映着简沫的脸,轻声道,“沫沫,不管是什么手段,我都希望你是我的。”
房间里面又是渐渐恢复了平静,窗户打开着,温暖的风渐渐的吹进来,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简沫安静的躺在床上,纤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浅浅的阴影。
宋一鸣坐在她身边,微微笑了一下,笑容里面看不出半点阴暗。
缓缓起身,轻声道,“我先走了,沫沫。”
病房的门轻轻的响了一声,才是真正的恢复了平静。
傅子辰站在门口,黑眸沉郁,盯着从里面走出来的男人。
微微愣了一下,宋一鸣眯起眸子,冷声道,“你一直都在这里?”
薄唇抿成一条直线,黑眸冰冷,淡声道,“就算我说是那又怎么样?”
宋一鸣斯文俊秀的眉眼已经是完全冰冷下来,冷声道,“也就是说,刚刚里面的事情,你都已经看见听见了?”
阳光很暖,却是照不到这个地方。
淡色的眸子含着冰冷,定定的看着眼前的黑眸。
“听见不至于,但是都看见了。”傅子辰冷笑了一声,黑眸微微一动,眸光放在他的右手上。
“你是不想要你的这只手了吗?”低沉的声音含着冰冷的怒气,清俊的眉眼像是覆上了一层寒冰,透出深深的冰冷。
宋一鸣却是微微笑起来,唇角微扬目光却是冰冷,淡声道,“傅子辰,你有什么资格和我在这里说这个?”
“简沫为什么会伤心,为什么会流泪,都是因为你。”
“是你自己亲手做出来的,是你自己亲手吧简沫推向我身边的。”
缓缓转身,没有再看脸色阴沉的男人,淡声道,“你又有什么资格管我做了什么?”
“一切都是因为你自己没有守住。”
脚步声渐渐的远去,傅子辰僵硬着身体站在病房门前。
目光定定的放在门上,渐渐的复杂起来,看着里面躺着的人。
苍白消瘦的脸,还有失忆,其实都是因为自己。
就算是简星耀,也是因为自己才会受伤。
深深的吸了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身体却是僵硬冰冷。
移开视线,傅子辰低眸看着自己的手,缓缓握紧,转身离开。
夜色很美,月光很明亮。
简沫坐在床边,抬眸看着明亮的月亮,微微皱眉。
脑子里面似乎有什么一闪而过,却是快的抓不住。
疼痛的感觉又是弥漫出来,微微一惊,挥散心里的疑惑,不去想那些奇怪的事情。
微微犹豫了一下,还是穿上鞋子,顺从心里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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