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不争气,也只有老子相助了。”
齐修远心里下了一个让柔福长公主抓狂又后悔的决定,若是柔福长公主知道自己造成了这样的后果,绝对,绝对不会再闹了。
皇牧庄园,司马景和牛盈儿正浏览着整个庄园,从牧场到池塘、果园、菜园、农田,他们像一对农家的夫妻那般在庄园生活着。
牛盈儿已经有二十来年没有过过这样的生活了,不由有些怀念在牛家村的日子,只是虽自小生活在小村子里,但牛盈儿却没有下过地做农活的。此时牛盈儿跟着司马景在农田里,看着农工们劳作,司马景甚至还下地去学着赶牛犁田。但牛盈儿不敢,她怕田里吸血的水蛭,而司马景也不让牛盈儿下地。牛盈儿养尊处优二十来年也没有勇气下地,她只站在田边看着司马景,嘴角逸出恬淡的笑容,在司马景累的时候,递巾帕,渴的时候递水。
感觉到司马景僵硬的身子,牛盈儿忙担心道:“爷,你怎么了?”
司马景只觉得小腿处刺痛一下,冲着牛盈儿摇摇头,把白皙的小腿抬了起来,污泥一退,竟有两只母指般长的水蛭正附在小腿上面,而另一边小腿也有。
“是水蛭”牛盈儿倒抽口气,她对这吸血的东西还是怕着的,可这时候司马景遇上了,牛盈儿也忘记了害怕,对着司马景道:“爷,快上来。”。
边上的老伯当即道:“施老爷,您先上来吧,这是水蛭,只是吸血,也不用害怕的。”
对于常年在田地里干活的人来说,这确实没有什么可怕的,可司马景却并没有见过这样的东西,看着就恶心和头皮发麻。
牛盈儿一看司马景上岸便朝着抓了一把干泥磨着司马景的小腿,把水蛭给磨下去,司马景的小腿便露出了几道血痕,牛盈儿看的都心疼。
“夫人竟然懂的对付水蛭。”旁边的农工们惊叹出声,又看着牛盈儿从田旁边拔了一种草给司马景敷伤口,很快便止住了血。
牛盈儿见众人一愣,才知道自己见司马景受伤,脑热了,但并不后悔,只是解释道:“妾身小时候便见胡郎中是这般为被水蛭咬伤的人治伤的。”
司马景点了点头,并不觉得奇怪,胡郎中的医术这般好,牛盈儿跟胡郎中认识,肯定会一些基本的医术的。就算是牛盈儿有一手不亚于胡郎中的医术,或者跟着胡郎中学医术,司马景都不觉得惊讶。
旁边一众点了点头,本来还以为他们有用‘武’之地的,但没想到牛盈儿这么有‘才’能干,所以也只能干看着了。
不过经此一事,农工们对司马景和牛盈儿的印象越来越好,这对夫妻男人俊女的美,通身气质看着出身不凡,但不会用鼻子看人,眼里平和亲切,友好有礼,虽然不会让他们感觉到亲近,但却让他们感觉到被尊重,而不是其它贵人看着他们的时候,仿佛他们是地里的泥般低贱。
皇庄管事这些自是知道司马景和牛盈儿的身份的,但司马景不愿意让人知道他的身份,皇庄管事也不敢透露,甚至还叮嘱知情的人。所以司马景和牛盈儿虽然并没有受到仰视和膜拜,但还是受到了农工们的尊敬,大家相处也是平和有礼,知道司马景和牛盈儿是来体验民情,他们都很热情地接纳司马景和牛盈儿,从聊天中,司马景和牛盈儿也了解了不少事。
司马景和牛盈儿到皇牧庄园,并不是秘密,所以也集了不少的眼线的,在知道司马景亲身下地跟着农民干活种地,众人反应不一,有的褒有的贬,褒的自然是对司马景歌功颂德,赞扬司马景是个了解民情,体会民情的皇帝。
贬的人,更多的是把炮口对着牛盈儿,认为是牛盈儿诱导了司马景,让司马景做出了自甘堕落的事情。
除了下农田,牛盈儿几乎跟着司马景在皇牧庄园体会了个遍,养马放羊、收菜浇菜,网鱼采莲、帮着收果子,才三天的时间,牛盈儿的汗就出的比这二十来年的多,但日子过的却是非常的充实和痛快。
牛盈儿甚至恨不得在这里多待几日,她觉得时间过的太快了,太短了。
“皇上,我们下次还来吗?”回去的路上,牛盈儿窝在司马景的怀里,仰着脸问司马景。
“盈儿喜欢,那我们下次再来。”司马景也觉得这一次的皇牧庄园之行,收获不错。
得到司马景的回应,牛盈儿笑的开心,“只要和皇上在一起,做什么,臣妾都喜欢”。
司马景揽紧牛盈儿,三天的农作,牛盈儿肤色黑了一些,却看着更阳光,更有鲜活生气。
司马景觉得这样的牛盈儿美的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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