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中宫之位,后宫之主,母仪天下。
每每念着这几个字,贤妃都无法冷静下来,曾几何时,这个不被她们看在眼里的女人,竟然超越了她们,甚至登高望远了。
大典之后,司马景与牛盈儿相携漫步在宫中,身后是朝臣后妃们,登极楼,望月楼等等皇宫建筑几乎走了个遍。
登高望月,牛盈儿此刻也体会到了高处不胜寒的感觉,但身边有司马景在,她觉得异常的安心。
后位以前是不敢想,也没有资格想,入宫近三十年,她终于如愿以偿,与司马景相携而立了。
“阿景,谢谢你,给了我荣极的一生。”望月楼此时只剩下了司马景和牛盈儿,此时牛盈儿再也没有顾及,扑到司马景的怀里,抱的实实的,恨不得融入骨髓,渗入血液。
“盈儿,朕比你更开怀。”司马景握着牛盈儿的手反复揉着,回想着唱礼完时,他握着牛盈儿的手与牛盈儿并肩而立,那一刻手心里仿佛有电流传入彼此内心,震憾了他,好似缺失的肋骨在这一刻完整了,他激动喜悦的心情并不比牛盈儿少。
“其实到现在臣妾都觉得是一场梦一般,不敢置信。”有那么一刻,她确实觉得自己置身于梦里一般,因为此情此景,好似在梦里也出现过。
“这是真实的,你看,有血有肉,会痛。”司马景轻捏了牛盈儿的脸,笑笑道。
“嗯,是真的,真的好开心好开心。”牛盈儿把脸埋在司马景的胸膛前,幸福地闭上双眼,听着司马景有力的心跳,微风轻拂着他们,这一刻,牛盈儿愿沉醉不醒。
“今日之后,你就没有那么轻松了,以后你也再不能躲懒了。”司马景轻抚着牛盈儿的披在脑后的长发,把玩着,提醒着牛盈儿当皇后并不轻闲,但又怕牛盈儿太劳累了,又道:“也不用你亲力亲为,交给挽月他们便是。”
“有挽月他们在,宫务臣妾倒不担心,只是身为皇后得贤惠大度,是不是臣妾到时候还得为皇上安排侍寝。”牛盈儿一提到这个,心里便有些不舒服,又佩服以前的廖氏。
皇帝后宫妃嫔无数,皇后都没有资格管,更不说她了。但以前牛盈儿对皇后是有些同情的,毕竟皇帝睡了哪个后妃,都还得在皇后这里盖印的,皇后心里该多不好受。
现在她当了皇后了,牛盈儿觉得自己大度不起来,更不说她爱着司马景,若是当了皇后就必须贤惠大度给皇帝安排妃嫔侍寝,让皇帝广纳后宫,雨露均沾,牛盈儿觉得自己做不到。
“现在就吃醋了,没成想,盈儿是小醋坛。”司马景笑了。
牛盈儿嘟嘟嘴,似笑非笑道:“臣妾是大醋坛,皇上有没有后悔立臣妾为后了。”
唔,司马景佯作思考着。
牛盈儿忙道:“没得后悔的,后即已立,臣妾概不下堂。臣妾宁愿当善妒的皇后,也不愿意做大度的皇后,憋屈了自己。”
自己儿子出息了,牛盈儿现在是底气十足的,宁愿当个妒后也不愿意当个度后。
司马景无语地笑了起来,“你这小脑袋瓜子胡思乱想什么,朕若有那心,选秀之时就冲盈后宫了,后宫三千佳丽,你看朕的后宫也就十数人,离后宫三千差远了,还是盈儿想给朕凑实三千佳丽。”
“你想的美。”牛盈儿嗔了司马景一眼,她是那样大度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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