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牛盈儿被司马景逗笑了,“哪有这么夸张。”
“你是看不到自己那痴迷的模样。”司马景的语气依旧酸酸的,牛盈儿还没有这么看过他呢。
“胡说什么呢,小七是咱们的儿子,他今日继位登基,臣妾这不是替小七高兴嘛。”说着牛盈儿又看了司马景,“臣妾觉得皇上今日这一身紫襟龙袍穿在你的身上特别好看,龙威虎目,霸气威武。”
“你这话对着小七说吧。”司马景吭吭几声,才不信牛盈儿的话。
牛盈儿粘了上去,手挽着司马景的胳膊,真诚道:“小七穿的是明黄龙袍,又不是紫襟龙袍,小七那是年轻气盛,皇上的是成熟内敛……”
“你果然嫌朕老了。”司马景转身就朝着龙床走去,利落地上、床宽衣躺下,背着牛盈儿。
牛盈儿的嘴还张着,不可思议地看着闹孩子脾气似的司马景,可看着司马景躺在床上的背景是那么的孤寂,心里不由酸涩起来。
“皇上”牛盈儿也爬了上来趴在司马景的身上,柔声地唤着。
“阿景”
“景郎”
“别压在朕的身上,重死了。”司马景吭吭两声,却没有推开牛盈儿。
牛盈儿嘴角弯了弯,撒娇道:“不嘛,臣妾就喜欢蹭在皇上的身上取暖。”
这六月天哪里需要取暖了,司马景也知道牛盈儿是借故粘着他,心里受用,但想着牛盈儿今早的眼神,还是不舒服,哼哼,他需要安慰,需要拥抱,需要抚摸。
牛盈儿揉啊揉,扭啊扭,终于把自己揉进了司马景的怀里,像八爪鱼一样的缠着司马景,才可怜巴巴道:“景郎是不是不要盈儿了,一身责任甩给小七无事一身轻了,是不是想丢下盈儿,自己去游山玩水。”
不待司马景作回应,牛盈儿又道:“景郎,我们什么时候出去玩,从哪里开始玩,我们有机会去亚兰帝国看看可好,臣妾对亚兰帝国慕名很久,很想看看天心的国家是怎么样的。”
“景郎,不若我们先去南夏国吧,我以前也跟郎中伯伯学过点医术,去南夏国找法子,我一定把你身上的蛊毒给解了。”
牛盈儿的话一落,司马景整个一僵,母蛊在他的身上,他并没有多少感觉,所以都把这事给忘了。
“走,我们去见杏林侯,这蛊在身上会不会影响到生育。”司马景说着又利落地穿衣,揽着牛盈儿的腰就用轻功飞出去了。
牛盈儿久久语凝,到这时候了还记着生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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