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我,不过你恐怕没想到吧,今天我会主动的送上门,而且,你即便知道是我,也无能为力吧!”闻言,冷锋冷笑回答。
而半月听着,跟着点头,惨笑一下道:“没错,无能为力,我确实无能为力,你太强了,我不是对手,不过,嘿嘿,我虽然不能杀你,战不过你,但是同归于尽还是有可能的!小儿,今天,你跟我一块死吧……”
惨笑着,点头说着,原本凄凄惨惨的模样,却是在话落之际骤然大变,话说一半,猛然间却见这半月声音却是凄厉了起来。
转而,就在他说到最后,言道同归于尽之时,却见他猛然抬起了头。
冲着冷锋,却是阴笑连连,一脸的恶毒之色。
同时,在此之时,手上一展,手心里立刻接连有符录引爆。
而冷锋见此,立刻悚然一惊,虎躯连震。
当此之时,眼见着半月引爆手中符录,如此他一眼便识出其人此刻手掌心之中引爆乃是暴体所用的符录,火爆符录。
而此符录一经连窜引爆,引爆之人便可瞬间变成了一个人体炸弹。
而一旦修士暴体,所生之破坏力,那可是惊人存在,而且这暴体是的破坏力是根据修士的修为而定的,修为越高,暴体威力也就越强。
而此时引爆此火爆符录的竟然是一个法婴老祖人物,如此一来,这爆炸之后所生的破坏力更是成倍递增,威力实难想像。
如此,冷锋眼见与此,看出其人有暴体心思之后,知道此时此刻,就算他躲闪也已经来不及了,如此一来,他却是冲着其人立刻连连出拳,打出了碎空之力。
眨眼间,却是将半月老祖层层包裹在碎裂空间之下,欲要用着隔绝空间之力,暂缓其暴体所生的破坏威力,想要以此,占时护住自己。
而就在此时,就在前者将碎空之力死死裹挟住半月老祖的那一刻,其人的火爆符录彻底燃尽了,之后,他人就在一瞬间,豁然暴体。
轰!轰!轰!……
转眼间,伴随着轰然的巨响之声,一道璀璨光芒,光夺天地。
强大的爆炸冲击,如同怒海惊浪一般,席卷横冲!
碎空之力,层层爆裂,直到最后却是再也包裹不住爆炸冲击,立刻崩碎,而冷锋,则如瀚海沙尘一般,直接被冲飞了……
即便他有法婴二重天的神通实力,可是当此爆炸之下,他也无力稳住身形,一连被冲飞了足有千米之后,这才勉强在爆炸的风暴当中稳住身形。
上身衣衫在爆炸的冲击当中,既然被尽数搅碎。
身体承受着爆炸余波,肌肤却是开始寸寸的开裂,直到爆炸余波散尽,那时再看冷锋,他周身上下,已然浴血,浑身却是没有一块好肉。
即便是他这种堪称重宝的身躯,当此爆炸冲击之下,先以碎空之力阻挡,继而倒飞而走,最后,身在千米之外都生出了可怕损伤,由此可见,这半月老祖暴体之后,所生威力,破坏力该有多么惊人,多么的可怕。
而此时,余波消失之后,当天地间已然没有了半月老祖存身,其人彻底灰飞烟灭之时,天地重新归于肃静之后,身在远处的冷锋并未进前。
却是站在虚空,连拍自己储物袋,从中祭出了十几粒丹药。
之后,连忙如吃黄豆一般尽数吞食,而后,当药丸入体,天地正法将其炼化,体内元气渐渐滋生之后,他立用铸体之法修复身体。
一刻钟,十五分钟之后,而当身体恢复如初,丹药在体内慢慢炼化,丹田渐渐元气充盈之后,却见冷锋一个剑步,再次飞上洞府近前。
继而放眼看去,却是赫然发现,此时此刻,这碧海天机洞府,周边数里开外,已然成了一片废墟,数里焦土,土坯都被生生的拔下了三层。
不但半月老祖泯灭了,就连这数里之地,一切生物也都跟着泯灭了。
而更让冷锋为之惊异的却是眼前的这种冬雪峰,却是崩塌了。
原本高耸如云,直插云天的奇峰,这会土石崩裂,整整下沉了数十米,堆砌成了一破落山包,到处都是破败痕迹,。
至于那碧海天机洞府,自然被乱石掩埋了。
在半月的暴体之下,这冬雪峰即便先前以被加持巩固,但是却也抵挡不住如此恐怖的暴体冲击,以至于山体生变,山根崩解。
而伴随着山体的变动,碧海天机洞府自然也不会捞到好处,坍塌也是正常的。
不过,因此,洞府被掩埋于废墟之下,惊叹至于却让冷锋为之费解。
为之费解的却是既然洞府此时此刻都已然塌陷了,已然泯灭了,怎么洞府之中,却是不见有半个人影丛中飞出来,逃生哪!
按照正常来说,既然此地乃是龙凤阁的老巢,那当中,应该汇聚了龙凤阁而今最强战力才是,即便老祖就剩这一个了,那弟子,阁主应该也在的!
当此爆炸,弟子不得脱身有可能,但是作为阁主,实力总归要在法婴境界,想要脱身应该也是容易,其人总是不会傻到要跟这洞穴一道殉葬吧!
如此一来,冷锋却是满脑子的问号,一时费解无比。
而就在他费解,搞不清状况之时,只听的身后,破空之声连绵不断,却是有五道在头里率领,身后跟着两大飞艇的修士,从林海,阵法结界,和浓雾弥漫当中飞了出来,转眼之间却是落到了冷锋身后。
而来人并非是什么敌人,正是紫儿他们唤来的援兵到了。
此刻领头的五人,正是天一合气宗白羽老祖、冬玲仙子,火云宗熊阔海、尚浩,还有那北宫城的城主,冷锋的手下,北宫敌……
五人率领着北宫城一众弟子,这会却是大举压境!
而此时,当他们赶到此地之后,大军落地之后,却是赫然发现了场中异状。
如此一来却是将他们给惊坏了,如白羽、熊阔海等一众法婴老祖见此一幕,对望一眼,眼中皆有惊色,如此可怕的破坏,即便是他联手自问也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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