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周云如一身清爽干净的出现在他面前。额头上的伤口,只是做了简单的处理,贴了一个超大的创口贴。
刚才在镜子里看到那伤口时,周云如是被吓到了,很深的一个伤口,衣服上全都是血,已经干涸。
这么大的伤口,一会肯定得去医院处理包扎一下。
委屈和怨恨油然升起,言越文,他可真是一点情面也不留啊,竟是出手这么狠绝。
“上车!”言越文阴阴的瞥了她一眼,冷冷的说道。
周云如坐进副驾驶座,还没来得及系好安全带,言越文将油门一踩,车子驶出院子。周云如往后倾去,然后又往前倒去,差一点就撞到了额头上的伤口。
一路上言越文一个字也没说,直把她当成空气一般。
半小时后,车子在民政局门口留下。
周云如看着民政局的牌子,显然猜到了七八分。
“我不离婚!”双手紧紧的拽着车门,不下车,双眸可怜又委屈的看着他,眼眸里透着浓浓的乞求。
言越文面无表情的睨视着她,冷冷的说道,“你觉得,现在你还有脸占着言太太的位置吗?周云如,别逼我用强的!”
“我没有!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那照片里的男人,我根本就不认识!”周云如一脸打死不承认的看着言越文说道,“这一定是言梓瞳那个小贱人诬陷的人,照片是她合成的。越文,你要相信我,我们二十几年的夫妻,我怎么可能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下车!”言越文面无表情的直视着她,冷冷的说道,“需要我去把那男人带到你面前来?”
周云如的脸色猛的变白,惨白惨白的,就跟刷了一层白粉一样。
就算她再怎么不愿意,到最后也只能下车。
半小时后,两人从民政局里出来,一人手里拿着一个本子。
言越文连眼角都不曾斜她一下,坐进驾驶座里,当着她的面“砰”的一声关门,驱车离开。
“言越文,你让我去哪?言越文!”周云如大声吼叫着,然后言越文却是驱车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拦下一辆出租车,报了地址后直驶言家别墅而去。
……
容肆的车子驶入言家别墅小区里,言梓瞳一脸疑惑的看着他,“怎么来这里了?”
他勾引一抹神秘的浅笑,缓声说道,“出气。”
“出气?”她一脸木然的看着他,一时之间不明白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车子在言家别墅门口停下,正好周云如乘坐的出租车也到了。
周云如下车,在看到停在门口的迈巴赫时,微微的蹙了下眉头,心里升起一抹不好的预感。
车窗玻璃缓缓摇下,露出容肆那张如雄狮一般,狂傲不羁的脸,带着一抹阴深与凌锐,如同那冰川一般,没有一点的温度。
他的身边坐着言梓瞳,同样言梓瞳亦是用着森冷的表情如鬼魅一般的看着她。
这一刻,周云如竟是莫名的打了个寒颤,在看到容肆与言梓瞳的脸时,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然后是“嗖嗖”的寒风扑面吹来。
一脸心有不甘的瞪向言梓瞳,却在接收到容肆那如刀子一般的眼神时,蔫蔫的把不甘与气愤全都收了回去。
转身朝着院子走去。
然后“嗖嗖”几声,从屋子里扔出几只箱子。其中一只箱子盖子打开,那属于她的衣服掉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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