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如己出?”容铮笑了,笑的满满都是讥讽与嘲弄,“容桦,你真的是为了关心肆儿,心疼他才对他好的吗?我还不了解你吗?你养大肆儿,一为了跟覃天恩争口气。二,不就是为了牵制我吗?肆儿在你眼里,不过只是你利用的一颗棋子而已!你别在这里唱的这般好听,你容桦没有那么高尚的情操。你从来不会做任何对你无利的事情!”
容桦死死的盯着他,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就连血管都快爆裂了。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让她整个人很不舒服。
最后她愤愤的一咬牙,对着容铮恨恨的说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在这里好好的呆着吧!既然我得不到你,那么任何人都别想得到你!不过,至少还是我赢了,不是吗?你现在在我手里,我还能跟你说话,能看到你。这些都是其他人做不到的。不管是不丁昕旸还是容肆,他们都一样。丁昕旸已经死了,这辈子你们都天人永隔了。她女儿现在正在恨着你,恨你让她与容肆没有将来。”
“容桦,你又错了!”容铮一脸平静的看着她,不紧不慢的说道,“我虽然没有见过瞳瞳,但是我知道,她一定不会恨我的。她是昕旸的女儿,我了解昕旸,她的女儿就一定跟她一定美丽善良又睿智。你们能蒙蔽他们一时,却蒙蔽不了他们一辈子。他们很快就会知道一切的,到时候,没有将来的是你,容桦!”
容桦的脑仁在“突突突”的跳跃着,甚至在“嗡嗡嗡”叫着,有一种在炸裂的感觉。
这两天,她的心情可以说就没有好过。她想要找到一个突破口,发泄她那积郁了一肚子的火。所以她来到这里,想要从容铮这里得到满足与快感。
谁让他让自己不爽了,让她郁闷了。
她想看着他歇斯底里,想看着他求她,想看着他痛苦。
但是,她期待的这一切都没有发生,甚至完全相反了,是他在看她歇斯底里,看她痛苦,看她挣扎,看她的笑话。
对,笑话。
似乎在他的眼里,她这一辈子就是一个笑容,如小丑一般,在那里自己跳着,觉得自己掌握了一切,却不想原来她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是一个笑话而已。
这让一惯来高傲又自负的容桦几近崩溃又抓狂,想要发泄却完全找不到那个出口。
“呵,呵呵,哈哈哈哈……”容桦突然间大声的笑了起来,那笑声几近疯狂,在屋子里如魔音一般的回响着,给人一种毛骨耸然的感觉。
她双眸如鬼魅一般,阴飕飕的盯着容铮,一脸诡异的说道,“哥,我好像没跟你说过一件事情。我儿子,今年二十一岁。他……”
说着顿了一下,然后弯身凑近他,冷冽的眼眸与他对视,不到五公分,唇角勾起一抹阴森的诡笑,一字一顿的说道,“他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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