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唇一笑,左手往他的脖子上一环,右手直接钻进他的睡袍里取暖,顺便也让他的话坐实一下——使坏。
他都这么说了,那她要不使点坏招,岂不是这个罪名坐的很冤。
指尖在他的胸膛上若有似无的挠抚着,然后一路爬向他的腋下,故意恶作剧般的扯一下腋毛,然后笑的一脸邪恶又痞意的看着他,“容少爷,这样够不够坏?”
他的薄唇挑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笑的如只老狐狸般的看着她,然后胳膊微微一用力,直接将她的手掌夹于腋下,“宝贝,使坏是要付出代价的,你确定还要继续?”
她那被他夹在腋下的手,略有些用力的抠挠着,另一手从他的脖子离开,揪了揪他胸前的衣襟,扬起一抹风情万种的浅笑,似认真又似玩笑的说道,“来,容少爷,咱俩说说贴心话。”
他挑唇一笑,在她的唇上亲了亲,一脸玩味的看着她,不紧不慢的说道,“想怎么说贴心话?”
“你有没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言梓瞳笑若春风般的看着他问。
“宝贝,你希望有还是没有?”他不答反问,一脸深沉的凝视着她,有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
她漂亮又闪亮的双眸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似是在望进他的眸子里,然后挑起一后俏皮的笑容,“听说,你设计我的不止一回?容少爷,不打算解释一下,还有几回是我不知道的?”
他深邃的双眸如黑曜石一般,灼灼的凝视着她,手指抚过她那垂落于耳际的发丝,脸色略有些沉重的样子。
“肆哥,傍晚的时候,高湛来过。”她敛去脸上那俏皮的笑容,用着一本正经表情看着他,沉声说道。
容肆点头,“嗯,他跟你说什么了?”
她眸光灼灼的直视着他,“他说什么都不重要,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行了。我说过不管任何时候,我都是相信你的。”
“他是不是跟你说了,说四年前,你被言越文下药送到他的床上,都是我的主意,是我设计的一切。”容肆搂着她,将她的另一只手握进自己的掌心里,让自己掌心温度温暖着她。
三月底的天,还是略有些凉,特别是早晚的时候。
她的手脚总是会有些凉,晚上睡觉的时候,容肆总是把她的手脚都捂着,让她暖暖的。
言梓瞳略有些诧异的看着他,似乎对于他的话有些吃惊,随即又扬起一抹会心的浅笑,缓声说道,“老狐狸,真是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啊!你说你这么阴又这么奸,谁还能是你的对手啊!”
他挑眉一笑,然后一脸凝肃的看着她,拇指指腹在她的手背上轻轻的触抚摩挲着,柔声说道,“那你觉得,会是我设计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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