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梓瞳看着容肆递给她的信,看着信里写的每一个字,眼眸略有些沉寂与晦暗,“肆哥,你觉得这字是爸爸的吗?”
容肆摇头,一脸无奈的说道,“不能确定,有点像,但是无法肯定。爸爸离开的时候,我才五岁,对于他的字迹没什么太大的记忆。”
“那……”言梓瞳作一副深思熟虑的样子,小心翼翼的折起信,抬眸与容肆对视,“肆哥,我有办法确定这到底是不是爸爸写的,不如交给我来解决啊!”
容肆点头,“自己小心点。”
“那当然了,我还想和你携手到老呢!”她笑一的一脸俏皮的说道,然后抚了抚自己的肚子,用着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他,“老公,我饿……咱家容屹饿了。”
她改口改的很快,然后只见容肆用着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她,笑的玩味又暧昧。
“到底是你饿还是容屹饿?”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她怒嗔他一眼,“我们俩都饿了,我想吃黄鳝闷饭!”
黄鳝闷饭?!
这大晚上的,她想吃这东西?
好在这是在酒店,想吃什么,一个电话的事情,任何要求都能满足她。谁让她是孕妇,现在她就是最大的。
“去餐厅吃还是让他们送来?”他柔声问道。
“送来吧,我不想换衣服了。”她一脸偷懒的说道。
容肆打电话吩咐着,而她听着他的电话,唇角扬起一抹满意的浅笑。
被自己心爱的男人宠在心尖上,那真是一件很幸福又甜蜜的事情。
……
T市,酒店
郝栋梁坐在沙发上,前面的茶几上摆着一满满的茶几的照片,还有一大叠厚厚的资料,全都是有关马雅雯的。
郝栋梁的脸色很不好,可以说是一片漆黑的,眼眸也是冷冽的,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
这还是他当初那个地心善良的妹妹吗?还是他认识的那个妹妹吗?这简直是一个蛇蝎心肠,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恶毒女人。
为了钱,为了不再过苦日子,她不惜用尽手段爬上齐懋的床,哪怕明知道他是有老婆的。甚至好几次季羡林的小产都与她脱不了干系。
还有,她甚至不惜对一个只有两三岁的孩子下手。
还有,杨家父母的死,也是她一手造成的。
怪不得墨君博会把她送进看守所,会让她在看守所里吃那么多的苦。
那可是两条人命,她就这么让人给作了手脚,甚至一点悔意都没有。还因为他的出现,想要借着他的势力与墨君博对着干!
还有,她的两个女儿,那做的又叫个什么事啊!
郝栋梁看着那些让人调查出来的事情,只觉得太阳穴在“突突突”的跳着,甚至有一种与她相认是一种错误的感觉。
他又有些后悔,如果当初他能带着她们俩一起离开的话,是不是就不会是这样了?
“老郝,你现在打算怎么办?”郝太太看着他,一脸无奈又关心的问。
郝栋梁抬眸看着她,正想说什么的时候,门铃响起。
郝太太起身去开门。
“哥,我没法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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