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容肆的眉头又是拧了一下,凉凉的斜了易行知一眼,不紧不慢的说道,“还不赶紧去把自己收拾了?还是说,你想我收拾你?”
易行知再次猛的摇头,“我自己收拾,自己收拾。哥,借你家的房间用一下,让我收拾一下自己。你和眼睛该干嘛干嘛去,不用理我的。”
说完也不等空肆答应,直接“嗖”的一下就朝着别墅院子跑去,然后钻进房子去。
容肆当然知道易行知这副德行是怎么一回事了,昨天晚上贺石就跟他说了,他和易行知说的那些事情。
所以,这会是来忏悔道歉的吧。当然,更多的是因为他母亲容桦的所作所为。
墨梓瞳一脸愕然的看着容肆,不解问,“肆哥,他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副负荆请罪般样子?”
容肆勾唇一笑,若无其事的说道,“既然是来请罪的,那你就理所应当的使唤着他。”
“呵,”她一声轻笑,饶有兴趣的打量着他,笑盈盈的说道,“我怎么有一种老狐狸又设计人的感觉呢?容少爷,你是不是又开启你的全阴模式了?”
他弯腰在她的唇上亲了一口,一脸风淡云轻的说道,“乖,我阴谁也不会阴你的。”
她脸色一沉,一脸娇怨的瞪着他,愤愤的说道,“你阴我的还少吗?从第一天起,你就开始阴我,哪一天你不在阴我?”
他继续弯着腰,笑的兴致满满又带着一丝邪痞的看着她,“宝贝,我不介意你阴回去的。”
她再嗔他一眼,“等着,我肯定会阴回来的。”
他笑而不语,俊逸的脸上全都是宠溺与满足。
推着轮椅,带着她呼吸着别墅区内的新鲜空气。
别墅区的环境很优美,一点也没有城市里的污染,特别是早上,空气更是怡人。
鸟儿已经开始叫唤了,听着清脆的鸟叫声,甚至有一种置身原生态丛林的感觉。
墨梓瞳的心情很舒畅,脸上挂着清丽的微笑,身边有自己最爱的男人,肚子里有两人爱的结晶,这便是她期待的,想要生活。
“肆哥,丁意柔是怎么死的?”墨梓瞳突然间问。
容肆停下脚意,在她身边蹲下,看着她柔声问,“怎么突然间想到她了?”
她勾唇一笑,慢悠悠的说道,“嗯,也不算是突然了。上次去见沐方,他说丁意柔不是他弄死的,按他的意思,丁意柔的死与你有关。”
“那你的想法呢?”容肆看着她问。
“呵!”她不以为意的笑了笑,“我当我是相信我老公了。他什么意思,我还不清楚吗?不就是不甘心,然后想拼最后一把,让我怀疑你呗。我要是这么容易被他利用,挑唆的话,我还能跟你走一辈子吗?”
他屈指在她的鼻尖上一刮,“那还问?答案不都已经在你的脑子里了吗?再问,不是多此一举?”
她双手往他的脖子一环,乐呵呵的说道,“那不如这样,我问一个不多此一举的问题,看你能不能回答我了。”
他笑的一脸雅痞的看着她。
“言梓瞳,你去死吧!你这个贱人!”尖锐的声音传来,然后只见一个女人朝着这边跑来,手里拿着一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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