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也是一晚上没怎么睡会,这会也才沉睡过去。
看着窝在他怀里的小女人,容肆心里是满足的。被子底下的大掌,抚着她那高高的肚子,对着肚子里的容屹用行动与思想交流着:容屹,一大早的,不许吵到妈妈,让她多睡一会。她昨天晚上都没怎么睡好。你跟爸爸一样心疼妈妈,不许折腾妈妈。
容屹似是能感觉到他的思想交流一般,还真没有折腾,安安静静的在妈妈的肚子里睡觉。
对此,容肆表示很满意。
不愧是他的儿子,和他一样会心疼人。
脸上不禁扬起一抹暖暖的浅笑,心满意足的看着安静睡觉的小妻子。
他的左手枕于她的脑下,她那呼出来的暖暖的气息喷在他的胸膛上,给他一种真实而又安心的感觉。
他喜欢这样的感觉,让他感到踏实又舒心。
就这么搂抱着她,容肆也没有起来的意思。其实这会时间还很早,窗外朝阳才刚刚升起而已,透过薄薄的纱帘,那一缕阳光折射在床上,并不是刺眼,反而还让人觉得很是温暖。
……
覃天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了,因为做了开颅手术,没办法动弹,身上也是插满各种仪器管子。
她只觉得浑身没力,头还有些痛,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睁眸一脸茫然呆滞的看着天花板,好一会都没有反应过来。
重症外,唐家父子隔着玻璃看着她,见她醒来,赶紧叫医生。
医生进去给她做检查,父子俩只能隔着玻璃看着她,心里各种急,各种担心,却也无济于事。
医生查检出来,说是一切正常,伤口都挺好,不用担心。人已经醒了,就说明脱离危险了。但还需要继续在重症里呆着,至少一个月是要的。
对于,唐家父子自然是没有任何疑异的。一切按照医生的要求来。
覃天恩慢慢的缓过神来了,脑子也开始一点一点的回忆起之前发生的事情。
高玉瑾给他发了别墅地址,她去了,但是什么也没看到,然后就被打晕了。
再接下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却是浑然不知了。
此刻,她很清楚,自己是在医院里。
可是,打晕她的那个人是谁?高玉瑾呢?容铮呢?
他们都在哪?她又为什么会在医院?是谁送她来的医院?
覃天恩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很疼,眼角好像瞥到了唐鹤霖与唐衡父子俩正在外面看着她。
难道是他们俩送自己来医院的?
还有司马天蓝的事情怎么样了?
她想要知道的事情很多,但是却根本不容她有所转动,她就像是一条死鱼一样,直挺挺的躺着。
唐鹤霖的手机响起。
“喂。”
“唐先生,司马女士说想见你。”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