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肆的视线从容桦的身上转到老爷子身上,冷冷的说道,“爷爷,接下来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再次狠狠的剐一眼容桦,转身离开。
“爸,她覃天恩……”
“啪!”容桦的话还没说完,又是重重的挨了老爷子一个巴掌。
“你给我闭嘴!”老爷子一脸愤怒的瞪着她,气的胸口猛烈的起伏着,“你当我这双眼睛是瞎的,这颗脑袋是摆着好看的吗?我会不知道是谁干的好事?容桦,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我这些年来,竟然就养了你这么一个白眼狼啊!”
“爸,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你别听……”容桦一脸不死心的还想要辩驳,想要为自己解释。
“妈,你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清醒,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觉悟!”易行知的声音传来。
他是坐在轮椅上,由易建彰推着过来的。
父子俩一脸失望的看着容桦,特别是易行知,脸上除了失望之外,更多的是痛心。
轮椅在容桦面前两米之距停下,易行知一脸严肃的看着容桦,继续沉声说道,“你做了多少昧着良心的事了?你到底还要做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你才敢罢休?病床上躺的那个是我舅舅,死去的那个人是我表姐,他们都是与你有着血缘关系的亲人,你却连眼皮也不带眨一下的做着伤害他们的事情,你到底还有没有良心的啊!”
“易行知,你在说什么鬼话!”容桦怒目圆瞪的盯着易行知,恶狠狠的说道。
那眼神,就像是两束寒芒,直射穿易行知的胸膛。
“呵!”易行知一声冷冷的轻笑,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不紧不慢的说道,“我没有说什么鬼话,我说的全都是事实。到现在我已经想起了全部,我不再是一个智商只有六七岁的孩子了。在别墅里,我昏迷的时候,你对李婶说的每一个字,我都清清楚楚的记着。别以为我没看到你的脸,我就不知道那个人是你。你的声音,我一清二楚。所有的事情根本就不是覃天恩做的,都是你一手指使的李婶做的。妈,你醒醒吧,你做的伤天害理的事情,已经够多了。你还不肯收手吗?”
听着易行知的话,容桦整个人往后退去好几步,人有些摇晃,脸上全都是满满的不可置信。
他听到了?
易行知竟然听到她和李婶之间的对话?
怎么可能?这不可能的!
那时候,他可是完全昏迷的。怎么可能会听到她和李婶之间的对话呢?
容桦完全无法相信眼前的这一切,她觉得这一切都不过只是易行知故意说的,故意套她的话的。
深吸一口气,一脸冷厉的看向易行知,面无表情的说道,“易行知,你已经被言梓瞳那个女人迷的失去了心智。为了她,你就这么陷害指责你亲妈?你就不怕天打雷霹!”
“我没有!”易行知毫不犹豫的否决,“我和眼睛之间就只是很半单纯的友谊,她是我哥的老婆,是我嫂子!我们之间没有一点见不得光的私情,我说的也全都是事实,我没有捏造中伤你,这所有的事情就都是你做的。妈,你别再执迷不悟了,你醒醒吧!”
容桦狠狠的瞪一眼易行知,没再理会他,而是转眸看向老爷子,一脸肃穆的说道,“爸,我想和你单独聊聊,有关容肆的事情。”
老爷子让人准备了一间病房,就他和容桦两人,等着容桦开口。
“爸,容肆根本就不是你孙子,不是容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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