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雨泽一愣,“大伯娘找碧玺干什么?”
“奴婢不知道!”粉衣丫鬟赶紧低声说道。
席雨泽紧紧的皱眉。
入夜,席雨泽不悦的将书本拍在面前的桌子上,再次大声喊道:“碧玺,碧玺!”
还是那个粉衣丫鬟进来。
“碧玺还没回来?”席雨泽一愣,隐隐的感觉到不对劲。
“是,还没回来呢!”粉衣丫鬟说道。
席雨泽站起身来,突然向着门外而去。
粉衣丫鬟赶紧跟上。
席雨泽带着丫鬟去了大房找沈夫人。
热炕上,沈夫人正襟危坐着,一头乌黑的头发梳的光亮,只是带了一个鎏金的簪子,一身靛青的衣裙,只是在衣袖裙摆有着白色的花纹,一张脸冷硬严肃,完全不是之前见到她和蔼的模样。
席雨泽心里有些忐忑,上前给沈夫人行礼,“大伯娘,我听丫鬟说,碧玺这丫头在你这里,这都一日没回去了,所以前来问问,大伯娘让碧玺干的活计可做完了?若是做完了,就让碧玺回去吧,我那里,缺了碧玺这丫头可真是不行!”
沈夫人冷冷的望着席雨泽,看着她脸上那假兮兮的笑,想到自己的芸儿浑身湿透冰冷的模样,一股恨意就从心里蔓延开来,她紧紧的握住右手,那指甲都陷入了掌心之中!
席雨泽见沈夫人一直不说话,再次不安的唤了沈夫人一声,“大伯娘,您这是怎么了?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
沈夫人终于抬起双眸,那眸中嗜血的微光吓了席雨泽一跳,她直觉的向后退了两步,却被沈氏屋里的婆子给挡住。
“大伯娘,您这是怎么了?可是那里不舒服?要不要去找个大夫瞧瞧?”席雨泽紧张的问道,“我现在就去告诉大伯,让大伯给您找大夫!”
席雨泽回身想跑,却被婆子一下子拦住。
沈氏慢慢的启唇,声音冰冷的让人颤抖,“雨泽,这些年,你说大伯娘对你如何?”
席雨泽赶紧回眸说道:“大伯娘对雨泽是极好的,常常说雨泽就像是大伯娘的女儿一样!”
“是啊,我将你当做女儿,因为我自己的女儿死了,可是我现在知道,我的女儿是怎么死的了!“沈氏慢慢的起身,一步一步的上前,死死的盯着席雨泽。
席雨泽紧紧的咬着唇,“大伯娘您知道了什么?”
“碧玺已经全都说了,说是你亲手将我家芸儿推到了河里!”沈夫人一步一步紧逼上前,最后一张脸逼到了席雨泽的面前,双眸大正,嘴唇一动,一字一字的迸出来!
“碧玺说什么了?大伯娘,你可不要听那个小贱人乱说话,她……”席雨泽被沈氏的模样吓得不行,她想走,可是身后那婆子紧紧的抓住她的手臂,她带来的一个婆子跟丫鬟也被人制住了,她看到沈氏眸光里的疯狂,吓得浑身颤抖。
“是乱说话吗?你说她是乱说话吗?那你告诉我,我家芸儿是被谁推下去的?”沈氏伸出手来,血红的指甲修长,慢慢的触上席雨泽的脖子。
尖利的指甲蹭破席雨泽吹弹可破的肌肤,席雨泽吓得乱叫。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