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在黄家面前,齐晖要吃点苦头。”
“说的是啊,孟凡林见到黄家的人都要低声下气呢。”
周围的人听了摇头叹息,云州刚要平静几天,现在却被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又要变的暗潮涌动。
也有的人幸灾乐祸,免费的热闹不看白不看。
齐晖自从和孟家一战,彻底震慑了整个云州,延家倒下了,孟家消散了,整个云州已经无人与他为敌。
但是天地之大,就不信没有人能够治住这个小农民。
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云州至少一半以上的商人,对齐晖的迅猛崛起,心怀不甘,心中也在盼望着能够看他的笑话。
张登科紧紧握住椅子扶手,手背之上青筋暴露。
黄家虽然富可敌国,但是在这个喜庆的日子里,也不允许他们捣乱。
事实上,张登科现在也没有别的选择。
张家现在已经牢牢地和齐晖捆绑在一起,同进同退,一荣俱荣。
如果张家做出左右摇摆的事情,绝对会在云州臭名远扬,贻笑四方。
张登科一拍扶手,就要发火。
齐晖却眼睛一眯,冲着张登科做了个手势,示意他稍安勿躁,他倒要看看黄家是何来意。
张天瑞怒视来人,上前一步指着他们斥责道:
“今天是我母亲的大寿,如果你们来捣乱,休怪我不客气。”
于浩眉头紧皱,沉声骂道:
“玛德,原来是他们。”
说着话,这位江南的第一纨绔站起来,就要过去。
于浩平生最大的爱好就踩人,并且一般的人他根本不屑于出手,越是纨绔或世家子弟,他越是喜欢踩。
把那些平日高高在上,眼高于顶家伙的所有荣耀和骄傲,踩在脚底,就是这位江南第一公子最高兴的事。
黄家的人一向低调,于浩和黄落凡也没有交道,黄落尘从小在日国留学,他根本就不认识。
但齐晖是于浩心中的逆鳞,黄家虽然是江南首富,他也不允许他们在自己的面前嚣张。
齐晖淡淡一笑,一把拽住他,示意同样是怒火中天的夏刘强、大山等人且勿发火,慢悠悠的说道:
“他们是谁?”
吴秀杰接上话说道:
“他们是省城黄子平的儿子,老大黄落凡一直在掌管家族生意,还算稳重,老二黄落尘听说在日国留学,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了江南。”
齐晖轻轻点头,无动于衷。
伸手拿过一个帝王蟹,拧下蟹腿砸么起来。
今天是张老太太的寿诞,他不想让这场寿宴闹起来。
黄家如果不是太过无礼,他不介意把他们当作屁放了。
就见那个稍微年长的帅哥哈哈一笑,抱拳说道:
“听说今天是张家老太太的寿辰,家父特意安排我们兄弟前来拜寿,我这个兄弟刚从日国回来,脾气不太好,唐突之处还望赎罪。”
众人都用羡慕的眼光看向张登科,能够惊动黄家,他家的面子可是够大的。
只有张登科心中清楚,张家和黄家素无交集,他们突兀的出现在这儿,恐怕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有好事。
齐晖制止于浩的举动落在黄落尘的眼中,就是怕了。
他轻蔑的冲着齐晖冷哼一声,跟着大哥走向大厅正中的寿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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