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种可能性不大,因为这样做的话,他田晓鹏也未必会讨得了什么好,沈重天有可能会连田晓鹏都恨上了。
当然,沈家这样的背景,能够不得罪就尽量不得罪。
苏星晖便对张开山道:“张叔叔,那个姓沈的背景可能相当深,您这样做是对的,反正这样的事情对社会危害性不大,等他们走了之后,再搞一次治安整顿好了。”
张开山的脸色凝重起来:“哦,那个姓沈的你认识?”
苏星晖点头道:“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我在京城跟他见过一面,他似乎是沈老的孙子,那一次他就跟田晓鹏、田晓涛兄弟俩在一起,您说他姓沈,应该就是这个人了。”
“你说的是那个沈老?”张开山的脸色更加严肃了。
苏星晖点了点头,没说话。
张开山倒抽了一口凉气,沈老是开国元勋,威名卓著,在中国,没有人不知道他的名字,当然知道这个名字的份量,要是他不是这么小心谨慎,贸贸然的就让徐仕燮拘人的话,那现在已经惹上了沈家这个大敌了。
张开山虽然正直,可是他不傻,找乐子这样的事情,在这样层次的人看来,真的算不了什么大事,而且只要是你情我愿,对社会也并没有太大的危害,要是因为这种事情而得罪了这么大的人物,那就太不值当了。
虽然自古有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说法,那些清官斗权贵的故事也是脍炙人口,可是不要以为人人都能跟权贵相斗了,要是那么容易,这样的事情就不会成为故事了。
也许一百个一千个这样做的人里,只有一个成功了,成功了的人固然清史留名,可是其余失败的那些,却已经湮没在了历史的长河里,无人记起了。
而真正能够成功的,要么自己家里就是权贵,要么就是得到了更大的权贵的欣赏,说到底,中国这几千年的历史,还是人治,不是法治。
比如曹操当年用五色棒棒杀大宦官蹇硕的叔父,可是传颂这个传说的人有几个知道曹操自己的祖父曹腾也是一个权势滔天的大宦官呢?
因此,对于这种对社会没什么大害的事情,张开山也只能是装做没看见了,但是如果真发生了什么恶性案件的话,他当然不会听之任之的。
张开山叹道:“可惜沈老一世英雄,怎么生了这样一个孙子啊?真是家门不幸。”
苏星晖道:“这种事情,有时候也是难以避免的。”
张开山点头道:“我知道了,这件事情我一定会慎重行事的。”
跟张开山又说了一会儿话,苏星晖便告辞了,他跟陆小雅一起牵着手出了门,他问:“小雅,咱们是到你宿舍里去还是出去转一转?”
陆小雅道:“还是出去转一转吧,我每天晚上吃完饭之后都没出过门呢,一吃完饭就回宿舍了,闷得很。”
苏星晖点了点头道:“那好吧,咱们上街转一转。不过你也不要老闷在宿舍里嘛,有时间可以出去转一转嘛。”
陆小雅道:“没事儿的,我要提高自己的专业水平,要多在宿舍里看看书,有时候还得写写稿子呢。”
苏星晖当然知道陆小雅老呆在宿舍里并不是因为要多看书多写稿的缘故,而是因为她在上俊县实在是没什么朋友,她不能老是一个人出门逛街吧。
说起来,苏星晖确实是亏欠了陆小雅不少啊,这让他心生歉疚。
两人走到了街上,苏星晖问道:“小雅,你是不是在上俊没什么朋友啊?所以就老是不出门。”
陆小雅道:“也不是啊,咱们简部长就经常约我逛街,我们宣传部的女生跟我相处得也不错。”
简明丽的家在峪林,她也是一个人住在上俊县,跟陆小雅同住县委大院,她经常找陆小雅一起逛街那也很正常,而陆小雅的性格非常好,跟谁都能相处得好,跟宣传部的同事相处得好也不稀奇。
苏星晖这才有一些放心,他对陆小雅道:“小雅,反正你别老闷在宿舍里,这样我会觉得很对不起你的,你来了上俊县,我却不能经常在你身边陪你。”
陆小雅道:“没什么啊,我真的不觉得孤独,我不还经常去你家吃饭呢吗?而且你一有时间不也回来看我了吗?所以你千万别这么想啊。”
陆小雅越是这样说,苏星晖心里就越对她感到歉疚,不过他也不再说什么了,他对着陆小雅笑了一下,他更用力的握住了陆小雅的手。
两人逛了一下街上的商店,以前上俊县的商店一般在晚上就不开了,因为晚上还出门的人并不多,不过随着经济发展,晚上上街的人也是越来越多,因此,许多商店晚上还在开门,陆小雅白天逛街的机会不多,现在有晚上逛街的机会,而且是跟苏星晖一起,她也是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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