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青听到他的声音,觉得很是耳熟,这才定下神来,看了看眼前这个男人的脸,她一下子就认出来了,这是教育局的皮股长,他这个股长还是在她当局长的时候提拔的呢。
皮股长人年轻,长得还挺清秀的,虽然文化程度不高,只读过初中,可是还是个文艺青年,在峪林的报刊上发表过一些豆腐块文章,而且,他长得跟房青读中学时的一个年轻老师有些像,这让房青对他有一些莫名的好感,于是,她找了个机会把皮股长提拔起来了。
不过,对这个比她小了十多岁的下属,房青就算再那个,也不至于主动投怀送抱,在她当了县长,离开教育局之后,就更是把这个年轻人忘在脑后了。
现在,在这种情况下,房青又看到了这个清秀的年轻人,她觉得自己的心跳似乎都快了一些,他这样冲进来是想干什么?
房青指了指皮股长捂着自己嘴的手,摆了摆手,示意自己不会喊了,皮股长这才松开了手,扑通一声,跪在了房青面前。
“房县长,请你原谅我,我早就爱上了你,可是你是我的领导,我爱上了你也不敢跟你说啊,今天我终于鼓起了勇气来向你表白,希望你能接受我!”
房青严肃的说:“小皮啊,你这是什么行为你知不知道?你要是悬崖勒马,我保证不把这件事情说出去,你就还是我们的同志,如果你执迷不悟,那你的下半生可能都会在牢里度过了。”
房青虽然对这位年轻人有一些莫名的好感,虽然她是一个欲望很盛的女人,可是她也没有想过真跟这位年轻人发生点什么,毕竟他比自己小了十多岁呢,而且他这么一表白,自己就扑上去,那算什么?那显得她跟花痴似的。
她就算是想跟谁发生点什么,一般也会需要一些铺垫嘛,像这样毫无铺垫的单刀直入,她还是有一些抗拒的。
房青的欲拒还迎,皮股长在现在这种色令智昏的状态下也听不出来,他一直都是房青的下属,看到的都是房青威严的一面,本能的就对房青有一种敬畏,现在房青这番话,他听了之后觉得十分恐慌。
他还有妻子儿子,他不想在牢里度过,他觉得房青这番话是想稳住他,等他走了之后,房青肯定马上就会报警,这可不行。
他猛地站起身来,眼睛里放出了红光,他一把搂住了房青,一下子就把房青的身体给抱了起来,房青惊呼一声,不过好歹她还知道轻重,声音喊得并不大,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
同时,她的手也因为陡然间失去了平衡而搂住了皮股长的脖子,这一声娇呼和这一搂,更加刺激了皮股长,皮股长把她打横抱了起来,大步走进了里屋,把她扔到了床上,一把扯开了她的睡衣,结果,他发现睡衣里面什么都没有。
他喘着粗气在几秒钟之内脱掉了自己的衣服,一个饿虎扑食扑了上去,一边如一个未经人事的年轻人一样激动的摸索着,一边说:“房县长,今天你跟赵县长的事情我都看见了,你要是从了我,一切都好说,你要是不肯从我,那这事我也只能说出去了。”
他本来不是童男子,可是在此时他却因为太激动,半天不得其门而入,就在他焦躁、沮丧的时候,房青却突然笑了起来。
这一笑把皮股长给笑傻了,他停止了动作道:“你笑什么?”
房青腻声笑道:“既然你喜欢人家,那就别这么粗鲁嘛。”
她说着,便用手帮助皮股长进去了,皮股长有一些不敢置信,他不知道自己是该动还是不该动,呆在了那里。
房青自己动了起来,她的经验何其丰富,这一动就让皮股长觉出了好来,他也跟着动了起来,一室皆春。
皮股长也算是有经验的男人,他正当年轻力壮,刚才又在自己家的卫生间里告过消乏,因此持久力比赵岩刚强多了。
刚刚房青并没有在赵岩刚身上得到满足,这一下遇到了年轻力壮的皮股长,她这才感觉到了无比的充实。
皮股长一边动作,一边还说:“房县长,你也喜欢我吗?”
房青哼哼着说道:“喜欢啊,你跟我中学时的一个语文老师长得很像,他也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早就喜欢你了,要不然怎么会把你提拔成股长呢?”
皮股长更加激动了:“那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
房青媚眼如丝道:“我跟你说什么?我的年纪都能当你姨了,我根本就没动过那种心思,谁知道你这个小王八蛋竟然这么大的胆子,敢入室强迫老娘了。”
皮股长道:“我一见赵县长跟你那个,我就生气,我就激动,管不住自己,所以就来了,我不能看到你跟别人那个,你不会怪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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