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雅笑道:“这孩子,可真不争气,幸好还没撒到您身上。”
陆小雅从老太太手上接过了孩子,去给他换尿不湿,老太太笑道:“没事,小孩子嘛,哪有不撒尿的?”
于老对苏星晖道:“星晖,我听说你们那个县已经取消了农业税和提留统筹了?”
苏星晖点头道:“对,于爷爷,我们已经取消了农业税和提留统筹了。”
于老点头道:“好,好,你这是做了一件大好事啊,你们县里有多少农民?”
苏星晖道:“大概近四十万吧。”
于老道:“那你这个政策,就惠及了四十万人了,你这功德无量啊!不过,你们在财政收入上会不会有问题?”
苏星晖道:“问题不大,去年我们县里引进投资超过了二十亿元,实际利用投资也有几亿,今年的引进投资和实际利用投资都会远远超过去年的,这对县里的财政收入都是好消息。”
于老道:“行,你的本事我是知道的,治理一个县,对你来说没什么难度,也许只有到了省长,你才会有一些压力。”
苏星晖笑道:“于爷爷,您这话可太让我有压力了,我还是先当好我的县长再说吧。”
于老点头道:“我最欣赏的就是你这一点,你不好高骛远,能脚踏实地,虽然看起来你升迁太快,但是实际上你的根基稳着呢,哪怕有一天你当到省长你也不会浮躁,能干好。”
苏星晖笑了笑,问道:“于爷爷,于奶奶,你们两位的身体都还不错吧?”
于老道:“现在我的身体反正是越来越好了。”
于奶奶道:“我的腿脚也是越来越利索了,星晖啊,谢谢你啊!”
苏星晖道:“您二老别客气,您二老现在不是我的爷爷、奶奶吗?我做这些不是应该的吗?”
于奶奶道:“行,这次来你们可得多住几天,就住在家里,哪儿也别去。”
苏星晖点头道:“对,奶奶,我就是这么想的,我就住在这里。”
这一下于老老两口都高兴了。
这两天,苏星晖分别给于延安、于抗战兄弟拜了年,然后又给顾山民拜了年
顾山民这位新任书记处书记,现在是忙得不可开交,每天他的事务都安排得满满的,可是就算这样,他还是抽了一个晚上见了苏星晖,这也代表了他对苏星晖的看重。
在顾山民的书房里,苏星晖拜见了顾山民,顾山民现在的样子看上去跟以前好像并没有多少变化,不过苏星晖还是看得出来,顾山民比以前气势更足了。
苏星晖恭恭敬敬的喊了一声“顾伯伯”,顾山民微笑颔首,让苏星晖坐了下来。
顾山民道:“星晖啊,你在崇津县的事情,我都听志方同志说过了,你干得不错。”
苏星晖微笑道:“顾伯伯,对不起啊,辜负了您的好意!”
顾山民摆手道:“没事儿,在哪里都是干革命工作嘛,只要你在崇津县干得好,我都高兴。”
苏星晖笑了笑,那一次顾山民向他发出了邀请,他却婉拒了顾山民,这件事情一直让他心里觉得有一些对不起顾山民,今天他当面跟顾山民说了一声对不起,也算是了却了他的一桩心愿。
顾山民道:“星晖啊,谢谢你让锐志给我带来的那箱酒啊!”
顾山民指的是苏星晖让于锐志在过年之前回京城的时候给他带来的那箱彭湾大曲,当然是三十年陈的,顾山民虽然不是很嗜酒,但是这样的好酒,他有的时候还是喝一喝的,收到这箱酒的时候,他确实很高兴。
苏星晖道:“顾伯伯,您别跟我客气,这不是我去年答应了您的吗?”
苏星晖在去年婉拒了顾山民的时候,就跟他说过今年过年的时候要给他带一箱三十年陈的彭湾大曲,他都记在心上呢,因此,这一次在于锐志回京城的时候,他打电话给陈贤贵,让于锐志在彭家湾酒厂买了几箱酒,带回了京城。
这些酒,于老、于延安兄弟,还有顾山民都有份,当然,于锐志自己也留了一箱。
顾山民用手指点了苏星晖几下,笑道:“行,你言而有信,那我也言而有信,今天你就在我家喝酒啊!”
能够在一位书记处书记家里喝酒,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情,苏星晖当然不会拒绝,不过他更多的是把顾山民当成了一位长辈,他点头道:“行,顾伯伯,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顾山民起身道:“那好,咱们出去喝酒去,边喝边聊,我还想听你给我详细讲讲你在崇津县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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