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答道:“也差不多,我只有一个师傅,师傅一个人把我养大,前几年病逝了。”
承副师长说:“我们为什么不相信?都一样,都挨过饿肚子的滋味!我和老澜参加革命也是活不下去了才参的军。”
澜参谋长有点无奈地说:“说起来真讽刺啊,都新社会十几年了,连老百姓的温饱都没解决!这个都没解决,还说什么!现在还这个运动,那个精神!搞不懂。”说完澜参谋长脸色一变,意识到自己话有点说漏嘴,神情复杂地朝我看着。
我接着说道:“我是什么都没听到,出了这个门我是什么都没听到。”
澜参谋长和承副师长听了神情一送松,澜参谋长有点感激地说:“谢谢了。”
我听了忙上说:“谢什么,我们是一起的战友,是同生共死的战友!”
澜参谋长和承副师长互相看了看,齐声说:“对!我们是战友!”
我问道:“现在祖国这些情况,主席他们不知道么?”
承副师长说:“有时候,人都会糊涂的。”
澜参谋长说:“现在社会上有股风气,都是只说好的,都报喜不报忧,好的都夸大地说,坏的都一个劲的瞒着,拖着!就这样从上到下都是一片叫好声,社会主义好啊!”
承副师长说:“好了,少说两句,主席老人家会知道的,你别嚷嚷,就你最清楚!”
我听了有点明白了,但我也没继续往下问。
那一晚,我,澜参谋长,承副师长谈了很晚,彼此的友情变得更加深厚。人都是如此,彼此交过心,那感情也会变得深厚。我在事后想到:我是不是也变了,也开始关心除了军队以外的事了,唐宁啊唐宁,你还是管好自己吧。我长叹了一声,躺在床上休息了。
10月20日,蜀州军区抽调来的86,142师终于到了,这对于我来说,这是我可以继续对西竺军发起新一轮进攻的保证,因为我们接下去的对手不光是第4师的4个旅,还有第4军的另外2个师。我马上安排下去,做好后勤工作。
此时的考尔中将正在费尽脑汁的计划把达旺夺回来,好保住自己的位子,现在自己已经是没有退路了。可现在第4师的士气低迷,不堪一战,况且还要等后勤补给,所以考尔下定决心是等补给到位后集中第4军主力,全力进攻龙威军。
而10月19日战败的消息到达新德里,整个西竺陷入一片混乱与震惊中,群众在政府门前集会,要求政府解释战败的原因,处理罪魁祸首。政府连忙声明把罪责能推的都推到了达维尔的身上(考尔上报战况时,再一次的拿达维尔作了挡箭牌)不仅仅如此总理尼赫鲁还亲自接管了国防部,并下令全国进入紧急状态,西竺政府害怕得连首都新德里的公园都挖了防空壕,一时间西竺国人心惶惶。
我国政府却在克节朗大捷后呼吁西竺政府和平谈判解决边境问题,但西竺尼赫鲁政府却一边在国内疯狂迫害龙威国的侨民和龙威国后裔西竺公民,一边大肆向西方国家购买武器装备,尼赫鲁在有一次群众集会上高呼圣雄甘地的名字,叫嚣地喊道“将龙威国人赶出去”。西方大国的目光一下子都聚集在了龙威和西竺两国,聚集在两国交战地区,聚集在达旺地区。
这时的达旺地区却进入了一段短暂的休战期,双方都在积蓄力量,给对手致命一击。我们忙着整合第201师的战力,干部的调动势必影响下面战士们的战斗力,而新来的86,142师则在熟悉地形,天气以应付接下来的战斗。我要求把手中的部队战力全部拿出来了,才会选择攻击,这样才能保证战斗的胜利,才能减少伤亡。时间就这样慢慢地过去,时间来到了10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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