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帅一愣,他看着任铭。任铭继续说道:“现在知道情况的也只有老总他们,他们不是要有说法吗?那么我们就给他个说法,我们交出凶手了,那么还能怎么办?难道他们能说这个凶手不是凶手吗?”
叶帅恍然说道:“不错,本来这件事就是他们主导的,也就不存在什么真正的凶手,更加谈不上什么幕后主使!嗯,不错!就这么办!”
说完,叶帅站了起来打给华南军区傅成。
朱平此时已经清醒过来,他感觉到了肩头的伤口传来的疼痛感。他心想到:这算什么事,自己派人来杀自己,要是死了,那就被人笑掉大牙了,嘿嘿,我这招不错吧,这样一来,你华南的人事总要动了吧!
任铭其实也猜错了,这件事根本就是朱平一人主导的,而不是老总。朱平说道:“来人,我要喝水!”
警卫进来说道:“首长,您醒了啊!医生说您失血过多,要是晚点就来不及了,好险啊!”他边说边倒水。
朱平边让警卫拿着匙子喂他喝水边暗暗想到:还好,还好,总算没有到地下,下次不能这么干了,哪有老丈人为了女婿这样拼命的?不划算,不划算!要是被女儿她们知道,我下场不是还要惨?嗯,坚决不能说!不能说!
我端坐在椅子上,我闭着眼睛养神,我也是一直在思索这凶手到底是谁?这事发生的太突然了,没有一丝的预兆,文革会胡蝶他们根本不会在这个时候来搞这些,即使搞也不会找岳父啊!大会召开在即,不回来得罪我;叶帅也不可能,即使他要动手也不可能选择在自己的地盘上动手,起码也要出了华南再动手!那到底是谁呢?
我把心目中有可能的敌人一一过滤了一遍,可发现都没有这个可能啊?现在军情局的同志已经展开了严密调查,而且据岳父身边的警卫交代,之前岳父也没有在华南得罪过什么人啊?平反的事情也是顺风顺水的,几个老同志的问题也调查清楚了,就等岳父回来之后开会研究通过了,那还有谁会下这个毒手呢?
这个时候,陈年进来了,陈年说道:“副主席。”
我睁开眼立即问道:“有什么进展?”
陈年立即回答道:“根据我们的调查,死者以前在部队里曾经受到过老总的照顾,就是退役回家务农,也是老总给的路费,所以我们得出的结论是……”
我对陈年的住口不言也是明白的,我心里其实已经在继续说了:“是朱平个人导演,或者说是老总一手策划。”我苦笑了下问道:“那么你分析一下,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陈年回答道:“很简单,就是为了能让副主席您能插手华南创造机会。”
我无奈说道:“但愿这与老总无关,搞不懂了,马上要过年了,还非得挨枪子住院,算什么事!这些需要他来帮忙吗?”我其实已经把老总给过滤掉了,因为老总不可能瞒我,所以这实打实就是我那极品岳父即兴表演。
此时,我完全放下心来,我考虑这事是否进行下去,我能猜到,那么叶帅他们是否猜到?如果猜到了,我要是步步紧,那么他们势必要和自己对峙,很有可能他们反而要追查到底,一但查明是我那岳父私自行为,那就不好收场了!
想到这,我问道:“这件事立即把尾巴给我除掉,要不留一点痕迹!”
陈年回答道:“我已经下令了,不过我认为这事估计叶帅他们肯定是知道的,即使没有这些证据,他们肯定能想到。”
我冷笑道:“想到了又怎么样?现在是讲究证据的,说我们可以啊,那拿证据出来吧。”我低声吩咐道:“你立即给我派人通知我岳父,就说一但人来问就推说什么都不知道要咬住!”
陈年点点头说道:“是,不过我想在华南这些个证据叶帅他们肯定也会有材料的,毕竟人就生活在那,这没法掩盖的。”
我淡淡说道:“那又怎么样?我现在需要的是让他们交出凶手,我到要看看他们怎么交出个凶手出来?等他们交出凶手我们就接手调查,到那个时候我们就有主动权了,相反之前的那些就不重要了。”
陈年点点头立即说道:“明白,那我立即去安排。”
我点点头,等陈年离开后,我这才低声骂道:“好啊,我的岳父大人,你跟我唱这么一出啊!我说你什么好!”我骂完后有喃喃说道:“不管怎么样既然有这样一个不是机会的机会,我也要把握住,华南我是一定要插进去的!”
我想完我放松了身体,心态也没有之前那种焦虑、气愤。我现在只想彻底的休息下,脑袋已经开始疼了,还是休息一下吧。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