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然。”花千柳非但不恼,反而十分受用一般,“天色不早,本公子便先送你回去,等过两日,你可要来我承欢阁喝两杯。”
“自当如此,不过相送之事便算了吧,我非寻常弱女子,即便遇上歹徒也全是他们倒霉,不会有事,。”花千柳好歹帮了自己一忙,陌上花便也没有多加推辞,只是对他送自己一事,颇为不习惯,便也没有同意。
花千柳顿时笑出声来,面上并无半分失意,反而调侃起来,“我倒是忘了,你可是禹州城里有名的悍妇,听说北城兄都不是你的对手。”
陌上花对此完全免疫,面色依旧,本在是说一句,便回去了,话到嘴边,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的,突然道:“对了,那个男子的样貌你应当记住了吧?此人来历不明,有些古怪,还劳你帮忙调察一下。”
“这人是有些古怪,你不说,放心吧,本公子定然细细探访。”花千柳想到此人,心中亦是觉得古怪,便直接应了下来。
“那我两日后再来准时寻你。”陌上花看了看头顶漆黑的天空,又到了声告辞,便转身离去了。
花千柳并未走,而是站在原地,看着陌上花渐行渐远的身形,平日清幽的眸内涌上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思绪。
……
陌上花回到府中之时,已是夜色深重,秦雅似乎是等她太久,累极了便坐着靠在小几上,闭着眼眸睡的香甜。
陌上花拿了小被为秦雅披上,灭了房中烛台,就了一盏便回了卧房,将降禾重新拿了出来。
这降禾不似平常药物呈碧色,此物通体逗沙般低敛的朱色,枝叶稀疏,不过巴掌大小,于暖烛光映衬下,倒也甚是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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