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慢慢说便是,来,先坐下歇息。”阎北城面上笑意不变,牵着她的手在软塌前坐下,而后转眸看向还杵在一旁的小厮,“去传早膳过来,其他人也都退下吧,本王还有许多体己话要与南夫人说。”
人前,她是他的妾室,可人后,她只是他的部下而已。若是人都走了,她便又是部下了,这戏可怎么在唱的下去。
“王爷,婢妾来时便已用过早膳了,不必在吃了。”南鹤拽了拽阎北城的袖袍,甚是善解人意的开口。
“那去沏两盏热茶过来。”阎北城蔓满脸宠溺的笑了笑,看的侯在一旁的婢女心中都是羡慕无比,忙不迭先退了下去,生怕自己在此处影响他们相处。
那小厮见状,也很是机灵的连忙退了下去。
在屋内人都下去的瞬间,暗卫便已悄无声息的留意着屋外,以防有人隔墙有耳。
人一走尽,阎北城面上的宠溺之色才一点一点褪去,清亮透彻的眼眸也渐渐转而幽深,不可测的样子,连同唇角的弧度都抹平了去,眉眼冷峻,仿若换了一个人般。
南鹤心中一凛,忙退后数步,与阎北城保持了距离,面上温婉尽褪,“主上。”
阎北城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眸内看不出半分情绪,“为何一早便脱簪而来。”
明明是在问问题,语气甚是平静,仿佛只是在叙述一件简单到极点的事情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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