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雅蹙着眉头仔细想了想,顿觉掌心冒了汗,“您是说先前那些守门侍卫?天呐,他们竟敢如此。”
“为何不敢?”陌上花非但不觉惊恐,反而反问道:“平姬犯下种种罪过,桩桩都是死罪,北苑也只是暂押之地,过几日必定也是要正式处理的,无论如何都是个死,不过死的时间不一样而已,又有什么人会去追究。”
秦雅抬手隔着衣服摸了摸自己竖起的寒毛,只觉一阵毛骨悚然。
不过转念一想,她反倒欣慰许多,不知是安慰陌上花还是安慰自己,“不过如此,也是她咎由自取,王妃您不用想。重要的是,眼下府内姬妾唯剩了一个南侧妃,近日又害了重病,下不得床,往后这禹王府内便没人会在找您的麻烦了,咱们的耳根子便可好好的清净清净了。”
“南鹤病了?还是重病?”陌上花眉梢微微挑起,露出几分诧异之色。
秦雅点了点头,“前个就病了,听说病的连床都下不了了呢,奴婢也是今早才听说的。”
南鹤是阎北城的人,是要协助他来完成任务的,如今怎会突然病了,莫非是阎北城又要搞出些什么计划?
想到这里,她心中便不甚宁静,柳眉已经拧成一团。
“王妃,您怎么了?”秦雅见状,面上不禁露出困惑之色,“那南侧妃本也是个伪善之人,暗地里没少给您使绊子,如今她病了,您怎么反倒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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