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委屈受……
一句话却如一记闷锤,猛地将她心中包裹着不安怨怼的伪装砸碎,撕开了她内心之处的真正想法。
陌上花见状,却只是笑了笑,未在多说,起身将阎北城拉了出去。
他们三人是在南鹤的卧房内讨论的,早已摒退了众人,又有专门的人在暗中看守,周边都清静极了。
陌上花一面朝外走,一面转头对阎北城道:“南鹤并非庸人,若能让她彻底清醒了,不在沉溺于内宅之事,便是你之大幸。”
阎北城自然明白这个道理。若不然,之凭南鹤前几次竟敢对陌上花下手,他便绝不可能轻饶了他。
不过,今日的情形他倒是颇感意外。
“她跟在我身边多年了,只是对我怀有感激而已。”阎北城仔细想了想,方才面色严肃的开口:“不过,我倒是对她今日的表现颇为意外。”
陌上花却笑了起来,唇角轻轻翘起,调笑道:“必定是她心气极高,斗不过我,又无法同你翻脸,索性便视而不见了。”
“你怎知道她如何想的?”阎北城不是很相信,反问道。
事实上,陌上花的猜测并非半分道理也无。
她更是对自己的说法极有自信,心情极好的笑着摇头,“女人的心思,殿下还是不要问,不要猜了。”
见陌上花难得的笑了,阎北城冷然的脸上也跟着有了笑意,故作傲娇道:“不猜便不猜,你……”
一句话未曾说完,便陌上花突然大步走了出去,转身面对着他,面上半分笑意也无,甚至多了几分冷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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