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林湘茵脑中便不由自主的又带起了一连串的过去伤心之事,眸中露出几分哀伤。
用力掐了掐掌心,将脑海中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尽数挥散,林湘茵站起身来,朝陌上花深深躬身,“多谢你。”
说完,直起身来,释然一笑,“从前的一切眼下都是过眼云烟了,我会重新生活,我也不在怨你恨你了,不过,我倒是说不出什么祝你幸福的话,住愿你我日后再无交集吧。”
陌上花也站起身来,朝她扬唇笑了笑,“既然你这般说了,那便祝你我日后再无交集吧。”
这世间的一切事宜都是这般有趣,不管曾经是何身份立场,如今能坐在此处一起相聚,便也算作一种缘分,恩恩怨怨,又如何算得清楚,倒不如一笑泯恩仇。
宝荣帝驾崩的丧钟在来的极快,他连柳正所言的半月寿数都未熬到,便在当日晚上撒手人寰。
丧钟传入太后寝宫之中,本就重病不起的太后闻听,病情再次恶化,大有随时都随之而去的样子,宫中顿时乱成一团。
最为主要的原因,是宝荣帝到死,都未明言到底是立阎北城为储,还是令立他人。
偏生有安王的事例在前,先前又对皇位生了几分野心的皇子们,对阎北城的手腕深深恐惧,无人敢争,便连宝荣帝驾崩了也只敢夹着尾巴做人,只怕改日阎北城当真登基,在来秋后算账。
当着宝荣帝尚躺在床上的遗体,众大臣直挺挺的跪在了阎北城跟的面前,齐呼道:“国不可一日无君,还请禹王殿下尽快继承大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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