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陀陵那边现在还没有回应吗?”刘益农问道。
“我们前几次派人过去,发现有大军围着,就没敢上前,不过他们也没有进攻陀陵,似乎有所忌惮。”一人小声答道。
“希望他们那边没事吧!要是他们折损的人数不多,我们还能找机会将迁隆打回来,如果陀陵、左州战损太大。
那暂时就只能死守等魏帅回来了。”刘益农说着道:“行了,时候也不早了,你们都回去休息吧。让守夜的兄弟们都打起精神来。”
“报!陀陵急报!”一人外面大喊道。
“让他进来。”刘益农慌忙站了起来。
等那人进入帐中后,慌忙说道:“今天阮福源大军压境,左州陀陵等地都遭到攻击,陀陵被几千人围攻,最后击杀敌人几百人,折损极微,一个时辰前,他们刚刚撤军!程千户说,他们有可能只是想要绊着陀陵,去攻打左州。”
听到这话,一人急道:“那左州到底守住了没有?”
刘益农则无奈的说道:“如果左州被攻陷,他们肯定会顺带将陀陵也打下来,最后撤军了,肯定是在左州吃了苦头,唐一鸣他们辛苦了。”
“我也不知道左州的事儿,程千户只是让我将陀陵的事儿,先告诉您。”信兵又道。
“嗯,我知道了,你下去休息一下,吃点东西吧。”刘益农摆了摆手说道。
知道左州没丢后,刘益农才松了口气。
太平府和南宁府这条防线,最为关键的地方,就是左州陀陵以及南宁三处,只要这三处没丢,这防线就还算牢固,其他地方便是吃了小亏,也能再想办法打回去。
随后刘益农便送走所有人,来到了曹刚休息的房间。
曹刚重伤昏迷后,是由韩宣生将他背回来的。
可是到现在依旧是昏迷不醒,如果不是还有气息,还以为他已经是死了呢。
当刘益农看着守在门口的韩宣生,朝他招了招后,后者面容沉重的朝着刘益农走来。
“大夫怎么说?”刘益农小声问道。
“说是没什么生命危险,不过今后可能会半身瘫痪……”韩宣生尽量压低声音,怕屋内的人听到。
听到这个答复,刘益农眉头也死死皱在一块儿,曹刚的能力还是非常不错的,若不然他也不可能成为近卫军的第二师长。
只是没有想到这就直接半身瘫痪了,那以后这近卫军他怕是待不了,军伍里面怎么可能由一个残疾人来当指挥官。
犹豫了片刻,刘益农又往外面走了几步,小声道:“没事,魏帅医术高明,应该能帮他治好。说说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韩宣生闻言长叹一口气,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包括曹刚是如何提议急行军,还有交战之中的几次重要抉择。
作为飞熊卫的指挥官,韩宣生也承认曹刚的一系列指挥都非常优秀,也帮他们在战场中取得了极大的优势。
“当我们躲进天昭岭内,弹药打完以后,和敌人进入丛林战,就已经渐渐开始伤亡加大,我提议撤退,可是他还想继续作战,打掉对方的指挥官,好像是一个叫郑椿的家伙……
就在这时,曹刚被弗朗机炮的流弹打中昏迷不醒,我只好救了他,开始撤退……”
听韩宣生说完以后,刘益农哼道:“瞎逞能。”
“报!左州战报!”一个信兵快速跑了过来。
这一次不是口语,而是一封信。
等刘益农拆开这信只有寥寥数句。
“今安南、东吁、跋摩来犯,数四万余,久攻难御,后奉议、南宁来援,酣战十余时,敌退!杀敌不详,我方亡四千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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