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便有了那些军伍之人想要杀他们!我看他们是大明人,而想杀他们的是大越军队,就觉得自己只要抓住这女人,就可以控制住这男人,然后为大越立点功劳!
师兄,我说的这些全是实话,我可是没一点私心,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咱们天王寺啊,师兄你要救我啊。” “权力之争,与我们天王寺本就没有任何关系,任何人在我们眼中都是施主,不应该有差别心的!师弟,你也不应该动嗔念,更不应该动贪念,不管这位施主与那些军人之间有怎样的仇怨,你都不应该搀和进来,这事儿,是你先乱了本心,师兄我也没法救你啊。”广净闻言叹了一声,念道阿弥陀佛。
“师兄,是他先推我啊……您不能就这样放弃我啊……我可一直待您如兄长如父亲一般,师兄救我啊……”
魏麒麟听到这话,道:“你想找我们讲经,应该就是为了骗钱吧!除去此事,我当时推你,是因为外面有劲弩射击,如果不推你,你必死无疑!你们去看一看释迦牟尼像下面的香案,便知道我有没有说慌。
我推你,是因为救你!可是你不知恩图报也就算了,偏偏还记恨与我,将这仇恨撒在了安娜身上。
当你被安娜身上的天绝甲扎伤以后,安娜都不准备再追究你的事情,可是你偏偏还不知进退,还要挥动木鱼要来攻击安娜,这才被安娜用火铳打伤。
可后来,我又救了你,你还心怀怨恨,血口喷人的诬陷我们,你说说你这天天念的经书,都念到狗身上了吗?”
等冉诚将魏麒麟的话全部翻译过来以后,那广善面色非常难看。
就连那些之前要为广善出气的和尚们,一时间,也面带羞愧的看着魏麒麟,仿佛他们做了一件罪大恶极的事情一样。
一个个对着魏麒麟双手合十,面带愧疚。
似乎知道自己接下来再狡辩也没什么用,广善便看着魏麒麟喊道:“施主我错了!是我错了,不该动嗔念,您就饶了我吧……施主求求你了……”
冉诚为他翻译了一番,看着魏麒麟,等待他的话语。
“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魏麒麟冷笑一声道:“你还真是真小人!
你师兄与诸多天王寺弟子没来之前,你除了哼哼唧唧什么事儿都不干!我将你的命救回来,又有这么多师兄弟子相助,你偏偏又壮了胆气,还敢血口喷人!
若是你之前只是袭击了安娜,之后快速认错,这事儿我也不去追究,毕竟与一个小人,纠缠太多也没意义。
可是你事后得势便张狂,又这般血口喷人!我今儿要是不杀了你,天知道你以后还得几次败坏我名声!
像你这样的人活着既浪费空气,又浪费粮食,还败坏了这名刹的名声,留你有何用。砍了!”
听到魏麒麟的话,一众近卫军,如狼似虎的扑了上去,抓住广善,下一刻刀光一闪,一颗偌大的头颅便滚落在地。
一旁一些胆子小一些的和尚,吓得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们哪里见过这般直接杀人的模样。
就连广净看到这一幕,脸色也变的非常难看。
做完这事儿,魏麒麟看着广净笑问道:“广净主持,你觉得我这样处理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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