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苦问道:“楷大人,我们接下来怎么做?”
“是啊!要不要乘胜追击!”唐天旦也问道。
战争只有不断获胜,才能够将利益最大化。
郑楷想了想道:“你们派兵追一追,去将吉兰道的入口给看死了!其他人打扫战场。”
听到这话,李苦、唐天旦等人也明白,郑梉这是准备稳扎稳打了,便领命离去慢慢开始追击敌人。
同时后方的人则开始打扫战场,没有死透的敌人上去补一补刀。
受伤的兄弟则快速治疗。
同时还得分人,将拒马、板车、撞车等物整理好,就算那堵在吉兰道上的滚石也得清理出来,大军才能继续进军。
而最重要的是,这次战死的诸多战马,也可以让兄弟们都跟着开开荤吃一顿好的。
郑楷等人在吉兰道上打扫战场时候,大吉山和小兰峰上的士兵们也在打扫战争,然后慢慢向着吉兰道外行进。
等他们三军在吉兰道外汇合以后,又整军一处,朝着木州方向冲去!
而早他们一步撤出的陈甲、陈丙等人收拢了溃兵以后,便快速朝着木州方向远遁过去。
等他们这五六人抵达木州的时候,木州城上的守军也是瞪大眼睛。
他们出去的时候,可是有一千多人,怎么这会儿连一半都不到了。
陈甲也不与他们多话,快速将城门喊开!等他们一行人进入城内后,陈甲又马不停蹄的朝着黎维祺居住的院子赶去。
待陈甲来到黎维祺面前的时候,他腿上的箭矢都只是斩断了,并没有处理伤口。
黎维祺看到浑身浴血的陈甲,也是吓了一大跳,慌忙上前扶着黎维祺,问道:“怎么?爱卿您这是怎么回事?”
“皇上!大事儿不好了,我们在吉兰道设伏没有成功,遭到惨败!这些人似是知道我们的计划一般,派了很多大军,从大吉山和小兰峰上进军,我们大败而归,这会儿他们正朝木州城过来了,我们要是再不走的话,可是就危险了。”陈甲大急。
黎维祺听到这话,也是吓了一大跳,反问道:“你不是说经过这么多准备,吉兰道上必胜吗?怎么又输了?”
对于黎维祺的质问,陈甲也有些生气,可还是耐着性子说道:“我原以为他们有三五千人就顶天了,可是这次来了近万人,而且我总觉得咱们之中出了奸细,咱们的军事部署被他们全部发现。要不然也不会这样!
皇上,您要是再犹犹豫豫,我就一个人走了,我可不想在这地方等死。他们真的就快到木州了。”
一旁的陈丙闻言,也不去拆穿这近万人的恐吓假话,而是开口道:“皇上,您就屈尊移驾吧!”
见这陈甲陈丙都这样,黎维祺也大为无奈,道:“走?又能走到哪里去?这才几天,被攻陷的地区还少?便是咱们控制的地方,班顺伦、木州也都接连失陷。
就算我们逃到奠边又能如何,还不是苟延残喘吗?”
“皇上!我们得去澜沧!到澜沧以后联系澜沧王、东吁王等人,我们得结成联盟,只有这样才能够抵抗他们,若不然下一个遭殃的就是澜沧,以后澜沧东吁等地,都得变得跟咱们大越一样。”陈甲沉声说道。
听到这话黎维祺思虑了片刻,沉声道:“罢了罢了!朕随你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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