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云守礼是咋煽动大云氏这边儿的人,云娇瞧着大云氏那边儿至少来了一半儿的人给云守礼壮声势。
都虎视眈眈的瞧着他们。
另外的人还不敢站队,都混在村民堆了,打算瞧瞧形式再说。
云守耀冷笑着看云家昌和云守礼,道:“你们说是花儿砍的陶氏就是花儿砍的了?
证据呢?
没有证据,那就别怪我派人报官!”
他们有个屁的证据,要是有证据的话,还用被衙门关到腊月才放出来?
可云老汉想着自己可是有云花儿的卖身契的,好在他怕这种东西随身放着怕丢,就藏在老宅。
要不然在牢里,定然会被搜了去。
这会子他摸了摸胸口,卖身契就装在荷包里挂在他的脖子上,贴胸口藏着呢。
他挺直了腰杆,底气十足地看着云守耀道:“报官?你去报官啊,我倒要瞧瞧私藏逃奴是个啥罪名!”
只要是契约在,虽然没有官印,但是官府还是要认的。
云守耀当然知道花儿是云老汉买来的,所以云老汉这么一说,他就心道遭了,云家昌不要脸面把这事儿说出来,定然所图不小。
云娇装作无知地问方氏:“娘,花儿姐当初不就是被陶氏卖了的么?咋云三爷爷又买回来了?
他不是说咋的大伯三叔都是他儿子,那花儿姐也是他孙女儿,他买下孙女儿又不把人给送还给大伯,他是想干啥?
留着要银子么?”
云娇也不点破云花儿已经回来了的事实,只问云老汉是为啥扣着自己的孙女儿不放。
方氏冷笑道:“还用说么,奇货可居,扣着,不过是为了换一个好价钱罢了。”
村民们本来就讨厌他们一家,这会子听到云娇母女的对话,就都毫不客气地骂起了云老汉。
“狼心狗肺的东西,成天的骂自己的儿子黑心烂肺,我瞧着他这肠肺才是烂了的。”
“可不咋的,心肝儿都被野狗给吃了!”
“这种人活着,老子都替他脸红,缺德事儿干这么多,都不怕时候下地狱!”
云老汉气得想跳起来杀人!
云娇冷眼瞧着,又对方氏道:“娘,说不定咱们误会云三爷爷了呢,他也许并没有买花儿姐,可花儿姐被他们卖了这么多年了,他咋就又把花姐拿出来说事儿呢?
陶氏平常得罪的人不少吧,凭啥说是花儿姐砍伤了她?
再者说了,就算是花儿姐砍的,那是花儿姐啥时候砍的?”
云娇这句话一出口,让云老汉辩驳也不是,不辩驳也不是。
云守礼不断给他递眼色,他一咬牙,道:“老子是把云花儿买回来了,那是在救她!要不然牙婆可是要把她买到窑子里去。
哼,哪知道云花儿那个白眼儿狼不报恩就算了,还把她奶给砍得半死,要不是老子跑得快,这条老命也要交代在她手上!”
云老汉这么一说,云家桥就率先站出来道:“赶紧把云花儿这个贱人交出来,恩将仇报的东西,得沉塘!”
接着,又有些大云氏的族人站出来帮腔:“是啊,瞧瞧三婶儿都被砍成啥样了,得赔,赔银子!”
“光赔银子有啥用,我瞧着得把老大家的宅子抵了才成!”
“对对,这么恶毒,必须得好好教训教训,不单房子,田地也得全部都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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