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姐一副老派的语气,她毫不避嫌的继续说,“虽说这个奖设有三个环节,其实谁都知道前面两轮才是制胜关键。你想想,都是新人,都属于培养期,谁又能在部门业绩上有什么大的作为?最后一轮的绩效考核都是形式而已,这第一轮你可以说是没有悬念了,接下来的第二轮考核陆助也是考官之一,你说这种好事不是落到咱们家还会落在谁家?”
“度姐你说什么?陆助也是考官?”
伊伊惊恐的问,瞳孔倏地缩紧。
“是啊,你这么大反应做什么?这是好事!”
不只刘怡度,就连办公室的其它同事都不停的点头。
那次旅游时陆助对她的关照可谓有目共睹,但凡有男同胞借机亲近的,统统被陆助威厉的眼神逼退,他们的关系,不言而喻。
好事,估计是祸事吧!
或者真是当局者迷,伊伊总觉得陆宇浩是趁机报复她。那次旅游她可是一点便宜都没从其它男同事身上占到!她原还想撒撒娇让他们多给自己些好处,谁知到后来她撒泼都没有男同事理她。原因无它,只要凡是有男同事靠近自己,那头“陆猪”就像别人欠他钱一样,恶狠狠用眼光把别人吓退。
可恶,明明是他主动要给自己钱的,可到最后活像是自己从他兜里抢的,BT的男人。
甩甩头,伊伊安慰自己,他是公司高层,他一定不会为难自己的。可心里另一个声音啮笑着传来,什么不会呀,此仇不报,更待何时?
两个声音绞结着伊伊脆弱的小心肝,悬吊吊的害她一整天都心神不宁。
另一方面,公司的年会上每个部门都得表演节目,因此企划部的节目也在紧锣密鼓的筹备当中,伊伊做为目前企划部“众星拱月”的人,这种事情当然少不了,而且是绝对的主角,以此才能方便她在众多领导面前留下深刻的印象。虽然度姐一行人都觉得这是多此一举的想法,但双保险总是好的。
下班,伊伊拖着一大捆木条回家。进屋后,找出工具箱,接着又是“呯哩叭啦”的一阵钉钉敲敲,站起来擦擦额头的汗水,伊伊对自己的成果相当满意。
当沈驰予回家的时候,看见一个穿着运动衫的女人,嘴里哼着很不和谐的曲调,站在一小块木台上,穿着一双黑色厚跟皮鞋,“呯哩叭啦”跳得忒欢。
“你在做什么?”
沈驰予走过去,看着她脚下的一尺见宽的“舞台”,莫名其妙。
伊伊气喘吁吁,“公司有年会,我们部门要表演踢踏舞,我自己搭造了一个舞台,这样就可能天天演练了。”
“你的意思从今天到你们公司的年会之前,你每天都会这样跳?”
沈驰予吓得不轻,离年会起码还有一个月时间,按她这样折腾,谁受得了?最重要的是他的“福利”才开始不久,他可不想某人以“身体疲劳”为由拒绝他的“美食攻略”。
伊伊点头,很认真的说,“这可是我华丽丽人生舞台的起点,说不定有了它,我的人生从此不同”
沈驰予盯着那个“舞台”看了很久,问,“那东西哪来的?”
“它啊!”
伊伊得意地翘起嘴角,以占到大便宜的口吻说,“去旧货市场捡的,不要钱。”
“搬回来你再自己组装?”
看看搁在一旁的工具箱,沈驰予真是佩服这个女人好能折腾。
伊伊不怕累,不怕苦,点头。
想到还没练熟,伊伊挥手,“你走远点,不要打扰我!”
说着,伊伊再回到小舞台上,皮鞋蹬得飞快。
沈驰予只觉得魔音穿耳,赶紧回到隔着消音效果极好的房间内,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可这伊伊一个心思扑在跳踢踏上,连饭都不做了,这直接影响到他的生活问题,看来他必须想个办法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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