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的雨声还在持续的下着,相比起刚才来说更大了,外面树叶的婆娑舞动声音听起来好不舒服,打开这里的窗户只能看到前面寺院的二楼,二楼黑寂寂的,什么都看不到。
卧房中,只有桌子上面的几根烛火迎风摇动着,将胖子和陈流年的影子拉的老长…
其余的人已经熟睡了,苏烟本来一开始睡在陈流年的大腿上面,到后来被送到了夏琳的床上,抱着苏烟过去到时候,陈流年在她的后背哪里发生了一个小小的纹身,但是陈流年以为苏烟只是爱美而已,并没有多在意。
“交给我来照顾吧。”一掀开夏琳的被窝陈流年感觉自己的鼻血好像马上就要流出来,尽管也是见过了无数的女人,但是你知道被窝里面那股醉人的体香和那两条美的让人想啃几口的大腿会给人带来多大的震撼力吗?陈流年赶紧离开,他对性这个东西没什么追求。
坐了一会儿,陈流年又破口大骂自己装清纯,刚刚怎么不多看两眼…
“胖子,你丫开窗户干嘛?不知道很冷吗?”,桌上的花生壳已经堆了一桌,还有两瓶小酒也剩下半瓶。
“我在赏日…呸…”胖子喝了口白酒,“丝丝…”的用牙齿缝将酒气吐出来,指着你漆黑的二楼道“小哥儿,我老感觉哪里有点诡异,你看那黑乎乎的窗口,像不像两只眼睛在盯着我们?”
外面风雨交加,雷声阵阵,听胖子一说,陈流年倒还觉得有那么一点意思,胖子像一个弥勒佛一样用右手撑着脑袋躺在地上“还有刚刚进来的寂圆大师,虽然看起来和蔼可亲,但是我怎么感觉他都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胖子朝着嘴巴里面扔了两个花生米,斩钉截铁的说道“我胖爷混迹江湖这么多年,阅人无数,看人的本事还是有一点的,小哥儿,我发现你是我们这群人中唯一一个掩藏的最好的,你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哎哟,小胖哥既然这么冰雪聪明,来帮我算一卦。”陈流年一听就来了兴趣,胖子这家伙以前是干算命先生的?
“从你的行为和你对突发状况的反应来看,你受过专业的训练,而且你训练是非人一样的折磨,我敢说,里面绝对掺杂着无数的人命,你否决吗?”胖子此时变得格外的认真, 那双小眼睛居然不时有精光闪过。
陈流年的动作戛然而止,他有些震惊的看着胖子“不是吧,你这么神?我不否决,我的确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但是至少有一点我可以保证,我不会害你们,至少等一个结果出来到时候。”
“哼,要是你害我们的话,胖爷我早就一枪干掉你了,也不会亲切的喊你小哥儿了。”胖子从腰间掏出了一把左轮枪,潇洒在食指上面转了转,“既然你这么厉害,那你看他们,来,如果你说的跟我猜的一样,我们两就在这里拜把子了,你这个兄弟我陈流年交了。”
胖子一听也来了劲,一屁股坐了下来,用左轮枪的枪口指着周小霸和李佳瑶道“这对奸夫淫妇,在被窝里面不知道在干些什么勾当,但是已经睡熟了,我估计周小霸的手一定放在李佳瑶的胸上面,周小霸只是一个二世祖而已,纨绔子弟,金钱发达,头脑简单,李佳瑶,黑木耳一朵,颇有城府,但是都用在勾搭高富帅上面,此女善于自保,心机深不见底,要小心和谨慎一点儿。”
陈流年点点头,胖子说的和自己的看法差不多是一样的,他继续问胖子“那么那一对腐女呢?”
“哼,说道他们你可就要小心了,她们两人一路过来都是给人一种天真无邪的样子,但是这只是表面的现象而已,其实她们两是非常有思想的,知道应该奴役别人,让别人为自己做事,这其实也是一门学问,非常适合女人学习,这就是腹黑学。”
陈流年对着胖子翘起了大拇指“我越来越好奇你是干什么的了,看你这学问和你的阅历,好像一点都不像是刚进入大学的大学生啊,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也是有目的的吧?”陈流年扯了扯自己胸膛上面的衣服,好像在挡着什么东西。
事情好像远远没有想象中的那样简单,陈流年、胖子、苏烟、上官皓、王霄…等人都是带着不同的目的,看似平常的十个人,却没有想到是暗水滔滔,“这从一开始就不是一场平凡的旅行,只是作者用大幅度的蒙蔽写法瞒过了很多人的眼睛而已。”胖子悠悠的叹了一口气。
“其实我最看不透的还是她…”,顺着胖子的目光看去,陈流年脸色顿时阴沉了起来“我已经隐隐有点为这场旅途担心起来了,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很难说,对了小哥儿…”胖子将左轮枪收了起来“你跟夏琳的瓶子里面都写着…”。
胖子的话还没有说完,陈流年的耳朵一动,随后脸色一变,“呼”的一声吹掉了桌子上面的蜡烛,随后一把将胖子的脑袋按了下来,胖子还以为他是兽性大发,正想说几句胖爷我不搞基呢,陈流年轻声在他的耳朵边说道“哟润来了,脚步很轻,但是不杂,应该是两个人,这么深的夜里,这么轻的脚步,来者不善。“
胖子莫名其妙的挺了挺“我怎么就没有听到什么脚步声。”,此时由于胖子的位置是睡在地上,刚好看到门缝外面四只腿,连忙闭上了嘴巴“小哥儿,真的有人。”,陈流年点点头“装睡,以不变应万变。”
点点头,胖子的手放到了腰上的时候,猛然的看见外面有一个黑影闪过,那抹雪亮的小光头充分的证明着他是一个和尚,这家伙鬼鬼祟祟的朝着里面看了看,看着所有人都睡熟后露出了一抹贱笑,紧接着缓缓的关上了胖子赏月的窗户,风雨声骤然变小,胖子甚至能够听见自己那打鼓一样的心跳声。
“这么紧张干嘛?”陈流年嘘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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