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流成河,沿途是荒漠,看不到的总是花开花落。
我厌倦流浪,你爱上漂泊,命运从来都是阴差阳错。
XXX
双臂一甩,漫天的黑烟在天空中游移飘动,渐渐的烟消云散。
双手合并,龙宿的攻击其实依旧没有停止下来,“嗡嗡嗡”,旋转围绕着他的金钟罩一丝丝的被他吸入双掌之中。
“喝!”,;龙宿剑眉一凝,朝前甩动出了双掌,“砰砰砰!!”,一道道流光冲击波打的虚空颤栗,风声潇潇。
剑将丝毫不敢有任何的懈怠,手中的魔剑一个旋转,再次被他紧紧握住,一缕邪烟浩浩荡荡的从魔剑中喷发出来。
“嘿!”,龙宿不断击掌打出流光,同时眼神狂恶“这并不是看起来很好接下去的一击。”
漫天飞舞的流光之影让剑将周围的虚空都在剧烈的晃动着,“嘭!”,一道流光威猛袭来,剑将横剑抵挡。
“破!”,璀璨的光泽在剑柄上面炸裂开来。
只看到剑将的脸上出现两股不好看的神色后,魔剑同样在他的手中翩若游龙的舞动起来。
一股股噬魂黑烟冲向流光之时化为黑鬼般的亡灵形态…
“咚咚咚!”,光烟相撞,爆裂骤响,两人之间距离的半空中,光与烟的融合产生了美丽的烟花,频频闪耀。
流光飞舞、鬼烟奇袭,两人用最刚烈的力量碰撞出最美的焰火。
一个收起手掌,一个移动魔剑,巨大的冲击力开始慢慢的变得若有若无。
“剑大…老当益壮!”,龙宿邪邪的笑起来,晶莹的汗水在他的脑袋上面一滴滴的绽放开来,让龙宿一根根挺拔的金发湿润的趴下去,额头前方的刘海很长,卷曲的金发遮盖住龙宿的半张脸,那股邪魅的感觉再次彰显出来了几分。
“呼!”,他手指夹着一根烟,抽了一口后一甩手,抬起头“怎么样?身体是不是很疲倦了?”
“谢谢关心,不过我很好。”,剑将明白眼前这个小鬼心中杀意已起。
这一点从龙宿隐藏在头发后面麻木的瞳孔能够清晰的看出来,虽然自己刚刚完美的抵御住了龙宿的招式,但是消耗的能量是之前战斗所不能够比拟的,与之前两大战帝博弈留下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深深的呼吸一口气,剑将感知着自己体内的能量,心不免有些微凉。
除却萧霸王这样‘天生灵魂’的继承者,其余的任何一个人使用超能力都是要付出体能的代价的。
自己还能够挡住多久?剑将看着在龙宿身后跃跃欲试的四大战帝,不断的问着自己这个问题。
虽然内心已经有点焦躁紧张,但是剑将的脸上依然表现出一副淡然自若的样子,这与他多年来经历的大风大浪有关,跟以往的困难比起来,这一次只是一个小困难,“明迦也已经暴露了,不知道那边的战斗还能够坚持多久。”,剑将又自问着。
龙宿想要在剑将的脸上捕捉到一丝疲惫的表情也好,那样会让自己见缝插针,有机可趁。
很遗憾的是,那张脸除了饱经风霜的刚毅,龙宿什么也没有看到。
内心强大的人,或许就是这样,明明心理面痛的要死,脸上却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龙宿淡淡一笑。
“没关系!”,他随即用一副谦让的态度耸耸肩“知道您年龄老了,我会给你充足的休息时间。”
“小鬼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现在的状态倒是感觉非常不错呢…”,这句话让剑将的眼眶瞬间通红。
魔剑用力的握住,滔天的噬魂黑烟从他的背后如同海浪一般的升腾而起…
“蹬蹬瞪…”,握剑奔跑,剑将这次主动的发动了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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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老头儿本来以为龙宿会轻而易举的被剑将打败,至少回忆中的龙宿不应该这么强。
他依然非常清楚的记得,那一次的阅兵仪式,龙宿在钢元帅的力荐下登上了七战帝之位,政府之中,战帝代表着极高权力的指挥,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小毛孩子怎么可能担此重任?当时议论纷纷,但是钢元帅力排众议,不仅仅让龙宿登上了战帝的宝座,更是取代了之前犬神的位置,成为战帝之首。
“这是一个不配拥有幸福的人。”,棺老头儿思绪万千。
那是一个北风凛冽的夜晚,棺老头儿带着一群人拄着拐杖在街道上面巡查,虽然已经过去了有些日子,但是依然记得那一天很冰冷,寒风如刀,向那些买不起厚厚棉袄的人尽情的展现着自己的无情,大地被镀上一层薄薄的寒冰,踩在上面冰渣四裂,“人老了,不应该在家里面那样傻傻的坐着,偶尔像这样出来散散步,感受一下季节的气氛,也是很好的嘛。”
“听闻战帝您的到来,这一片区域所有的罪犯,仿佛都销声匿迹了呢。”,巡查队长不露声色的拍了一个马屁。
棺老头儿浅浅一笑,自己这样的年龄,看起来的确已经是到了需要拍马屁的年纪了。
“我就问你最后一句…你是不是真的不爱我了?”,一个穿着貂皮大袄、浓妆艳抹的女人穿着一双刺眼的红色高跟鞋,大声的质问着眼前的一个人,那个少年同样是一头受人瞩目的金发,低着头站在女人面前丝毫不做声。
“懂了!”,女人点点头“那我们分手吧。”
泛白的牛仔裤、廉价的平底鞋、黑色的夹克,这是棺老头儿看到龙宿的第一印象。
男孩儿抬起眼睛,那双眼睛让棺老头儿的脚步停止下来,脸部表情有些惊愕,年龄老,也代表着见过的世面极广。
那是一双清澈温和的眼睛,即便是面对女人尖酸刻薄的嘲讽、骂声,那双眼睛丝毫没有波动。
身边的人虽然对棺老头儿的停步有满脑袋的疑问,但是还是闭口不问。
不知道为什么,尽管那双眼睛如同没有污染的池水般清澈干净,但是棺老头儿还是从那双眼睛中看到一根根杀人的刺。
那个少年的眼中藏满了邪恶的刺,却被温和的水面静静的覆盖着。
一辆超跑停在马路上,车窗慢慢的降落下来,穿着和打扮显然是一个富二代的男人带着墨镜微微的探出头,棺老头儿虽然看不清楚样子,但是绝对能够想像那个男人嘴角边嘲笑的笑容。
“你就继续呆在地下室吃着泡面,每天意淫吧,我的确答应过你要彼此面对以后的风雨,但是那已经是不懂事时候的幼稚语言了,我现在生活的很好,我们…就当从来没有认识吧、”,那个女孩儿先是将香奈儿包包扔进副座上,接着超跑的车门缓缓移开,敞篷也慢慢打开,巨大奢华的豹皮座位闻着全部是一股土豪气息。
“我们走吧。”,坐上位置的女人拨弄了一下头发说道。
“还没吃饭吧?”,那个富二代从钱包里面捏出来一沓钱。
“晚餐我请的。”,“哗…”,漫天飞舞的粉色钞票在夜色中传达出一股讽刺的光芒。
“世风日下啊,钱已经是填饱肚子的,现在却是标明身份的。”,一个警官看到这一幕感慨的说道,棺老头儿只是安静的看着龙宿,他被旋动的钞票包裹着,一张张钞票似翩翩起舞的蝴蝶,飞舞、落地。
“呜呜呜…”,超跑发动后,龙宿连头也没抬,他默默的取出一根弯曲的香烟,点燃。
一根烟草扩散的香烟是只有刺肺的味道的。
超跑刚刚行驶出去一百米,只顾着和女人亲吻的富二代甚至连车前灯都没有打开,只是用旁边的路灯来照明。
女人的身体是一瓶毒药和春药的融合,有人先喝到春药,接着慢慢喝到毒药,有的人直接喝到毒药。
“唔…”,两人舌吻激烈,魅惑晶莹的涎水从两人的嘴唇处不断的滴落。
女人骚态万千,不需要动手就直接掀起了自己的超短裙,富二代偏着头,单手抓着方向盘,另外一只手毫不客气的在女人饱满的大腿上面用力的捏动,青春…代表着肉体的紧凑与富有弹性。
开车的疲劳让他放大了收音机里面的歌声,眼眶上面涂着一层厚厚的油,瞳孔更是显示着身心俱疲。
巨大的货车如同一只威猛的野兽行驶着,司机叼着一根香烟,脑袋一上一下的起起伏伏…
巨大的车前灯撒开照亮着宽阔的马路,抬起头,司机猛地睁大了眼睛…
“呜!!!”,一声刺破夜幕的鸣笛声让后方所有的车辆几乎都是停止了速度,前方那辆逆行的超跑却依然没有减速…
“王八蛋!减速啊!!”,开着货车的司机一脚踩下了油门。
那辆逆行超跑上面的富二代猛地回过头,刺目的灯光让他根本看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想要踩刹车,但是接近100码的速度还是勇猛的朝着前方冲刺过去,“不要…”,富二代的狂吼之中,“嘭…”的一声,超跑死死的撞击在大货车的龙头上!
大货车毫发无伤,整辆大红色的超跑被震得直接飞翔到空中,“嗖嗖嗖”的旋转着不停的朝着后面移动。
粉碎的玻璃渣大片大片的朝着地面撒着,还有着女人破碎的丝袜…
幸好两个人都带着安全带,但是这是幸好吗?整辆超跑旋转退后了估计有七十多米,“嘭”的一声狠狠的掉在地上,两扇车门直接被砸破的飞向道路的两旁,“通通通!”,在车身碎裂的声音中,超跑车侧面翻滚,车上面的两个人被撞的皮开肉绽,头破血流,那辆车终于以遍体鳞伤的一面呈现的时候,就距离龙宿十米之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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