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昔年再次默默地把电筒又移开一点,一脸无奈,“爷爷,你再这么粗鲁,别怪那女人又给你儿子吹枕边风,让他跟你更疏远了。”
“哼,你当我怕?她看我再不顺眼,也没办法把我从这个家里弄走,她把你老子哄得再好,你老子敢把我赶出去吗?”孟东海说到这里,喘息有些重。
“行了行了,您冷静点,别激动。我早就劝过您了,都处成这样了,再住在一起又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搬出来,您到G省来,跟我住一块不行吗?非要在那里跟他们挤。”
这么多年了,天天受气,都折腾成什么样子了,还非要在那里呆着?
他都劝了这么多年,快要无力了。
就是拿这老头没有办法。
“老子为什么要走?要走也是他们走!”孟东海冷哼了一声,“行了,不说这个!你问那事做什么?以前我不也跟你说过?你小子的德行也比你老子好不了多少,没一次愿意听我说,现在怎么还主动问了?”
“我不愿意认这娃娃亲,您不也年年提醒我,让我记着自己是有未婚妻的人,不要在外面勾搭小姑娘?”孟昔年也冷哼了一声,“就我十八岁那年,他们自作主张给我办了个生日宴,还想骗我回去相看,您不也跟着他们胡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跟他们说我早订了娃娃亲?你跟着那些人这几年,年年拿着我的终身大事来斗法,还不许我主动过问一次了?”
孟东海有点心虚,“那要不是我拿这娃娃亲跟他们唱反调,你早就被人家绑着当新郎官去了!”
“您说吧,当年那人是谁?叫什么,平安镇哪里的人?我去找找。”
“小子,你开窍了?要去找你小媳妇儿了?”孟东海大喜过望。
孟昔年沉声道:“我去看看情况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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