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昔年带着她进了富荣宾馆开了两个房间,相邻着的,只隔了一面墙。他出了军官证,宾馆的工作人员同样以为姜筱是他的妹妹,那个负责登记的姑娘还对姜筱态度出奇地好,全程笑脸相迎,声音温柔。
不过,有了余春雨的例子在前面,姜筱是怕了,见她如此,便躲开了去,让孟昔年自己去办登记事务。
宾馆的房间也是中规中矩,他们的房间在三楼,不大,不过看起来还是挺干净的,而且有些细节已经做得及格了,在这个年代来说算是高档。
孟昔年见姜筱住这么贵的宾馆都很是淡定,心里又是一阵讶然不解。这姑娘,是真的天生对周围新事物缺乏好奇,还是见惯不怪?
可是,见惯不怪,怎么可能?
姜筱也很是无奈,她真的不会演戏,偶尔演可以,但是,你要她一直都表现出对周围很新鲜很好奇很兴奋的情绪,这简直不可能,而且,这样的日子也未免太累了吧?
难道要她一看到浴室那里老式到老土的洗脸盆,还得哇一声,奔过去摸摸说好洁白的陶瓷?
把行李放下之后,姜筱有些迫不及待地想去图书馆,孟昔年就带着她下了楼,谁知道世事竟然就是这么凑巧,在楼下的大堂,他就看到了这一行要找的那个朋友。
彼时那一行人正一边焦急地往这边走,一边交谈着,语气听起来都有些焦急和紧张。
姜筱自然并不认识那些人,不过她正想让开的时候被孟昔年拉住了。
“那个穿蓝色短袖衬衫的就是市大学的讲师,况云先。”
况云先?这个名字在这个时代倒还是挺特别挺好听的。
姜筱朝况云先看去。那是个身材颀长而清俊的男人,年近三十,穿着很是干净整洁。姜筱注意到了他的手,手指修长,像是一双弹钢琴的手。
这样的男人,是前世的姜筱喜欢的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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