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万涛当下从餐桌旁跳了起来,大叫道:“小颜,你先别哭,快告诉爸,是誰打了你?我马上就去宁翔,非打断那个杂种的狗腿不可。”
“是个草根,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他还把我的那件糗事全部抖落了出来,现在人家都知道了,呜呜~”
朱颜越说越委屈,以至于哭腔更盛,就差没满地撒泼打滚了。
“那件事也给抖落了出来?”
朱万涛只觉得脑子里轰得一声炸响,他当然明镜朱颜指得那件糗事是什么,无非就是朱颜不孕不育的事情。
这的确挺丢人的,这么些年过去了,朱万涛从未跟任何人提起过他儿子是个不孕不育患者,若让外界知道他朱万涛唯一的儿子是个不孕不育患者,那他这张老脸也算是丢尽了。
“玛的,那小杂种简直就是作死,小颜你在那里等着,我马上就过去。”
朱万涛已然到了暴走边缘,这件事他必须过去亲自主持,还儿子一个公道。
挂断电话后,朱万涛开口冲他对面的那位中年男人,以及青年人説道:“老谢,还有景曜,我先失陪一下了,小颜在宁翔出了点麻烦,我必须得马上过去看看。至于景曜的病,回头我再帮治疗,景曜这个病不是很严重,找到我父亲当年留下的止泄秘方后,就能治好景曜的病了。”
在朱万涛对立面坐着的两人,正是谢鹰和谢景曜父子。
两个月前谢景曜去赵大宝诊所里看病,没有成功不说,反遭赵大宝一通羞辱,还坑走他五十万华夏币,想起这件事,谢景曜至今气得蛋子疼。
没辙了,他委托父亲谢鹰前来黄岛拜托朱万涛为他医治,毕竟朱家是华夏最有名气的医学世家。
而朱万涛也没有让他失望,説只要找到那个止泄秘书后,就能治好他的早泄病。
餐桌对面,谢鹰听见朱万涛的话,在望着他脸上那愤慨的表情,茫然问道:“老朱,小颜他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和一个杂碎吵了起来,并且那个不知死活的小杂种还打了小颜,我马上过去看看,玛的哪里来的小杂种敢动我朱万涛的儿子?”
朱万涛阴鸷的眼睛里折射出一道森寒光芒,转身就朝酒店外小跑而去。
谢景曜没有说话,却觉得这件事有些蹊跷。
想了想,他道:“朱叔叔,你问下小颜兄弟,那个草根是不是叫赵大宝?”
“老子管他什么赵大宝、赵二宝的,今晚他敢动我儿子,我就让他全家不得好死,还有那个陆天,我也不会让他好过,真以为混了个市长就牛逼了?如果我想,他陆天就得吃不了兜着走!”
朱万涛鼻子里喷火,扬言不把陆天放在眼里。说着话,他加快了步伐。
谢景曜和谢鹰一看,也无心坐在这儿了,纷纷跟着朱万涛走出酒店。
“老朱,我和景曜跟你一起回去吧,反正我俩今晚也是要赶回宁翔市的。”
朱万涛闻言点头,他知道谢鹰目前就居住在宁翔市,眼下正好顺道回去,于是没有拒绝,道:“也好,我们一同回去吧,等到父亲遗留下的那个秘方找到后,我打电话通知你们。”
“好,那真是麻烦你了。”谢鹰和谢景曜相继道谢,三人驱车朝高速路口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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