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涛看的正起劲,突然感觉到周遭一冷,一种刺骨的寒意自周围源源不断侵入他的体内,这让宇文涛不自觉后退一步。
他运功抵抗,无奈,长期疏于练武的宇文涛只觉身体像是被什么撕裂一般的疼痛难忍,他又往后一步,嘴角溢出一丝鲜红来。
就在赫连宵打算一鼓作气灭了眼前这人时,路澈突然挡在宇文涛身前,他吸了口气,说道:“还请煞王能手下留情。”
赫连宵浑身戾气一收,今次过来若不是有要事,他岂能放过这么宇文家的废物?
宇文涛抹了一把嘴角的血丝,敛下眉,掩藏住其中的恨意,他捂着胸口,清了清嗓子,这才说道:“既然有缘跟三皇子在此相聚,还请三皇子别嫌弃在下包下的几间客房。”
到底也是路澈救了他,宇文涛的口气好了很多。
“不知三皇子为何会到此处?”提及这个,路澈才想起来似的问道。
“是这样的,我家在连城有几艘船无缘沉没,船上有不少货物,家父派我过来处理。”
连城离这小镇不远。
“这几日正往回赶,刚刚见天色不好,这才过来包下这间客栈。”
路澈望着自己身后的这么多人,点头:“如此就多谢宇文公子了。”
“三皇子客气。”
宇文涛果然大手笔,不过是暂时住的客栈,却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硬是将简陋客房装扮成了高级客房。
领着路澈来到自己暂时居住的房间,宇文涛说道:“三皇子,这房间是刚收拾好的,算是这里最好的客房了。”
“宇文公子客气,不过一夜时间,不用麻烦,本皇子住旁边就行。”路澈笑着拒绝。
路澈说着已经让掌柜的领着他进了旁边的客房,而恰巧他的另一边则是赫连宵跟即墨莲两人。
冷眼看着路澈进了房门,宇文涛这才进了自己的房间。
刚进门,宇文涛再也忍不住,噗的一口鲜血喷在地上,他脸色苍白,这让刚进门的宇文涛几位手下一阵慌乱。
“少主子?”
来人一共四人,他们分别是贴身保护宇文涛的,因为刚刚被扔掉的女子,这几人并未在宇文涛身边保护,此刻,他们心底一阵惊慌。
四人中有一人精通医术,他上前,紧执住宇文涛的手,片刻,他喂了宇文涛一颗药丸,又快速写下一个药方,递给另一人:“老四去抓药,记住,要亲手抓。”
“好的。”
那会医术的男子而后对宇文涛说道:“少主子,您伤及了心肺,不过情况并不严重,休养三五日便会痊愈。”
另一人见从来风流倜傥的宇文涛这模样,他大声问:“少主子,是谁伤了您,属下去宰了他。”
宇文涛冷撇了他一眼,低声道:“住口。”
剩余三人一怔,宇文涛虽然狂妄自大,不过待他们几人还算好,很少这么厉声呵斥他们,现在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见,这几人不由绷紧了神经,盯着宇文涛,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服了药,宇文涛感觉体内的疼痛终于缓解了些,他在几人的搀扶下,坐在一旁的软凳上,漱了口水,去掉口中的铁锈味,宇文涛这才慢慢说道:“你们应该知道刚刚那穿红衣的是谁吧?”
几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人试探着问:“属下听闻一个传言,这世上爱穿红衣,且最适合穿红衣的便是大赫的煞王赫连宵。”
“少主子,莫非刚刚那人是赫连宵?”
宇文涛脸色难看地点头:“正是他伤了本公子,这赫连宵果然如传言一般暴虐可怖,本公子不过是看了他身旁那女子一眼,他竟然痛下杀手,此仇不报,我宇文涛誓不为人,哼,既然他那么在意他的那个王妃,本公子就非要尝尝不可了。”
宇文涛越说心中的气焰越高,他在大盛向来吃得开,却没想到被一个外来的赫连宵打伤,这让他以后回了都城还有何颜面在那些人面前混?
“少主子,可是传言赫连宵的修为深不可测,至今还未有人是他的对手,若是我们硬碰硬,很可能会被他反噬。”其中一个看起来年长一点的说道。
“是啊,少主子,老大说的对,这事我们要从长计议。”
宇文涛也除了狂傲,眼高于顶外,用人却是毫不含糊的,他特别亲近这四人,是以,宇文涛点头:“老大,老二,这事就交给你们了,本公子不要赫连宵死,本公子要赫连宵凄惨地活着,还要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王妃被我收入囊中。”
宇文涛眸底是恨意,以及想到以后赫连宵凄惨模样时的快意。
不同于宇文涛的乐观,其余三人心中不同程度的蒙上一层担忧,赫连宵之名并不只是传传而已,他的身手又岂是一般人能抵抗得了的?
得意半天,宇文涛终于发现了异样的气氛,他脸一冷,低声说道:“怎么?你们没有信心?”
“少主子,这赫连宵的确是不好动,属下前段时间听闻这赫连宵血染了大赫的一个偏远小镇,他见人就杀,如此没有人性的煞王,连自己子民都不放过,他若是发起怒来,我们兄弟几人的命不要紧,关键是宇文家,以及您的地位。”老大担忧地将目前的情形说与宇文涛听。
宇文涛不是愚笨,不知变通之辈,他这么仔细一想,也觉得如此,宇文涛问老大:“那你可有什么建议?”
“少主子,看他们的行程,三皇子跟赫连宵他们是要回都城,回了都城就是我们宇文家的天下,到时再拿捏赫连宵岂不是轻而易举的事?”老大建议道。
宇文涛尽管不愿意,他也不想白白牺牲自己的下属,他只能点头:“也罢,就让他再多活几日。”
此刻的宇文涛当然不知道自己是再也没命见赫连宵凄惨的模样了。
因为即墨莲的心情一直不好,她整个半下午都是在客房内度过的。
房内,即墨莲望着窗外,暴雨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豆大的雨点砸在窗户纸上,窗户纸很快被湿透,雨水有窜进来的趋势。
身上隐隐有着湿意,即墨莲却一无所觉,沉静的脸庞依旧出神地望着外面。
这场景就是赫连宵进门时见到的,他红眸一沉,身影闪了过来,一把捞起即墨莲,狠狠将她甩向床上,到底还是舍不得她疼,在即墨莲身体即将碰到坚硬的床板时,赫连宵的双手托住了她的身体。
突如其来的移动让即墨莲心一慌,她伸手抱住赫连宵的脖子,眼底闪过懊恼:“宵,你干什么?”
“睡你。”赫连宵冷冷吐出两个字。
这么露骨的话让即墨莲一怔,她没将赫连宵的怒火放在心上,好笑道:“怎么了?谁招惹你了?”
“即墨莲,已经五日了,若你还是这么没精神,到时休怪我不再帮你拿解药。”赫连宵威胁道。
仔细盯着上方的红眸,没发现里面的戏谑,即墨莲知道赫连宵说的是真的,而这也正是即墨莲忧心的所在,赫连宵的话像是一闷棍打在即墨莲心上,她脸色一冷,试图推开身上的人:“宵,我不喜欢你这种威胁。”
“那你可知道我每日看你郁郁寡欢的模样心有多难受吗?”赫连宵反唇相讥。
“你先起来。”即墨莲敛眉。
赫连宵知道自己又伤了身下的人,不过他不悔,此刻即墨莲心上的伤需要有人替她戳破,等里面的脓血流干净,即墨莲便会振作起来,恢复成以前的无忧模样。
即墨莲的推拒越来越用力,而赫连宵释放的压迫力也越来越重,他单手将即墨莲的手腕掌握在她头顶,另一手直接掀起她的裙摆,手探了进去,触手的是细腻柔软的触感。
即墨莲眉头皱的死紧,她摇头:“宵,我不想。”
自师娘昏迷这么些日子以来,即墨莲的心思一直没在这上面,而赫连宵也为了体谅她,尽量少碰触她。
这会儿刚碰到身下的人,赫连宵身体的反应是惊人的,他不适地粗喘一声,热气喷在身下之人的耳际。
赫连宵没说话,可身体的行动已经充分表达了自己的渴望。
在即墨莲的意识里,这种男女情事最讲究的就是你情我愿,赫连宵这么强迫性的对她,这让即墨莲心底无端产生一种委屈,她使劲眨了眨眼,泪水随之泛出。
低头,舔走她眼角的晶莹,赫连宵桑迎低沉:“即墨莲,你哭也没用,今日我不会放过你。”
伤心难过时间长了便需要发泄,赫连宵故意惹怒即墨莲,他想让她将心中的难过委屈拳头倒出来。
“赫连宵,你太过分了。”
即墨莲挣不开赫连宵的钳制,她运功,想迫使赫连宵放开自己。
不管她多么用力,赫连宵依旧不轻不重的掌握住即墨莲的双腕,即墨莲一时气怒,她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别动。”怕她伤了自己,赫连宵低喝道。
“那你放开。”
想了想,赫连宵放开即墨莲的一只手,却依旧紧紧握住另一只。
一手得了空的即墨莲又开始推搡着上面的人,赫连宵索性低下头来,使劲吻住她的红唇,想了好几日的美味就在眼前,赫连宵哪里肯放过,他暗红眸子瞬间变得鲜红,里面是不将即墨莲吃下誓不罢休的情(和谐)欲。
舔弄,啃咬,从额头,到鼻尖,不放过即墨莲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而后停顿在红唇上,舌尖强硬地探入她的口腔内,开始巡视着自己的领地。
自己三番四次的拒绝却被赫连宵忽视,即墨莲一时怒火上升,她得了空的手施力,一掌拍向上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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