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抿嘴一笑道:“二位不会与我争夺银子吧”
孟公孟婆相视而笑道:“自然不会,若是知道少主在此,我们又何必到来呢?如今少主帮星河赌坊夺得庸龙第一坊的美誉,我想庄主定然会喜上眉梢,好生赞扬少主”
方言笑着说道:“互利共生嘛,今日若不是借着星河庄园的名声,恐怕这些银两我还真不好拿走”
望着方言青石板上一千六百万两的银子,孟公孟婆羡慕地说道:“这么多银子,若是拿回庄园,庄主他老人家或许会嘉奖少主许多,当然属下只是建议”
方言抿嘴而笑,他并不会告诉孟公孟婆这些钱是给廖雲血蝠教的,毕竟阎王脚是让自己潜伏到血蝠教,而没有说要自己帮血蝠教,若是告知孟婆孟公,传到阎王脚耳朵内,恐怕又会引起他的不必要猜想
孟公孟婆见方言并未言语,尴尬笑道:“属下这就告退了”
方言点了点头,孟公孟婆带领着身后一众星河庄园的千手匆匆离去
“喂,你什么时候成了星河少主了?”廖雲望着孟公孟婆离去的背影,拍着方言胸膛问道
方言玩笑道:“自然是救你们的时候了,我将我自己卖给阎王脚了,不然你们怎么可能出来”
“真的?”
“你以为”
两少年仰天大笑了起来,紫铃望着两人,嘴角也露出了笑容
胡同中,三个人
“六百四十万的银票握在手中,还真是让人有些兴奋”彰鼠赤红着双眼,欣喜地望着手中的银票
青马低声对方言说道:“交易结束,咱们该走了”
方言点了点头,准备离开
“慢着,你那九百六十万银票是否也带在了身上?”彰鼠忽然发问,方言眉头微皱,知道事情发生了变端:“你知道这些干嘛”
“帮主,叫我解决了你,因为你赢了冥河”彰鼠收好了银票,手掌间露出了锋锐的指甲,眼睛中散发着阴森可怖的寒意
青马皱眉从怀中掏出鹰爪弯刀,挡在方言面前道:“彰鼠,恐怕是冥河的意思吧,帮主让我保护方言,为何我却没有收到任何消息”
彰鼠嘴角抽搐,按理来说青马应该收到了呀,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忽然胡同口又出现了一个身影,来人边走边丢着小刀,锋锐的小刀在空中不断抛起而又不断落入其手间
“花蛇”青马退后半步,看样子来人似乎让青马感到了压力
方言望着彰鼠和刚来之人,来人样子有些颓唐,慵懒地仿佛都不想看见方言和青马,手中的小刀似乎是下意识的抛起而接住,站立到青马面前时,“青马,张老爷子要我杀了你身后之人”
“怎么可能”青马皱着眉头,他分明没有接到任何消息,而帮主却将方言重托给了自己,“可否容我回去问问帮主?”
“那他呢?”花蛇扬了扬头,望向了方言,方言能够感到花蛇身上所散发的杀气,今日恐怕自己很难应付了
“他?反正他跑不了,不如先留着”青马皱眉道,手掌却背在身后推着方言退后
“留不得,老爷子说杀不了他,提头去见,我的命很值钱”花蛇打了个哈欠,似乎没有精神,话语软绵绵地,然而青马却一直未曾掉以轻心
彰鼠桀桀笑道:“青马你不会要死保这小子吧”
花蛇闻言,微微皱了皱眉头,望向了青马,慵懒地说道:“若真的是这样,青马那就对不住了”,话音刚落,忽然花蛇身上涌现出白色气雾,之前的慵懒一扫而光,身子刹那间来到青马面前,手中的小刀与青马手中鹰爪弯刀发出了刺耳地兵器摩擦声
两人身上所散发的武气,让方言惊恐地后退:“气……气海境初期”
“走”青马发出歇斯底里地喊叫声,让方言赶紧逃走,他与方言相处几日,自然知道方言的大致实力,正经境岂是气海境的对手?
“想走?没那么容易”彰鼠发出阴狠的话语,脚尖踏地,刹那间出现在了方言面前,方言眼睛一花,锋利的指甲已经伸向了自己脖颈
“啊!”
“噗”青马手臂挨了花蛇一刀,瞬间来到方言面前,飞起一脚将彰鼠踢飞到数米远处,落地吐出鲜血后艰难爬起
花蛇望着手臂不断滴血的青马,嘴角勾勒起淡淡笑意:“有意思”
方言急忙从怀间掏出止血药物,然而青马拒绝道:“没用的,花蛇刀上的毒是奇毒,中者血流不止,死后丝毫查不到一丝中毒迹象,世间根本没有这种解药,因为现在谁都不知道他使用的是什么毒,恐怕连他都没有解药”
花蛇刚有的精神忽然颓废下来,慵懒地说道:“你死定了”
“我知道”青马突然变得十分淡定
彰鼠捂着自己骨折的手臂,咬牙切齿地说道:“青马我弄死你”
青马脸色骤变,彰鼠发红的眼睛入流血一般,手指尖的指甲也露出的血色的殷红,花蛇身上再次散发出了白色气雾,两人同时向着青马攻来,青马大惊推了一把方言道:“走”说着迎了上去,鹰爪不断挥舞,花蛇刁钻的刀法在青马的攻势下不断划向青马的身体,若是说一对一而言,青马的防御已经做到了极致,两人中任何一人都不可能攻向青马的肌肤,然而
彰鼠下流不得不防的招数,配合着花蛇的刁钻的刀法,此刻却如同砍瓜切菜一般,将青马身上肌肤一寸寸划破,血液随着青马快速的行动,而在地面上露出了行迹
“呲”青马望着被指甲穿透的身体,喉部突然被花蛇的一柄刀锋迅速划开,汗流浃背的青马张了张嘴巴,随着血液的流逝,其实他早就出现了体力不支的迹象,然而他为了保护方言能够离开,愣是硬生生的拖了一炷香之久,他到死也相信,张老爷子断然不会要下灭杀方言的命令,然而令囚龙帮张老爷子也没想到的是,自己派去负责监视的青马,居然真的那么耿直,本本分分地当着自己保卫工作
张老爷子听着花蛇的回报,眼眶中擒住泪花道:“青马初次做人侍卫,经验不足,处事不知圆润,唉,都怪我,本以为此事刚好让其历练一番,谁知却让我帮痛失一位气海境的三代弟子,我悔啊`”张老爷子不住的砸着桌子
花蛇和彰鼠跪在地面之上,不敢言语,毕竟他们没有完成任务,方言还是逃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