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东用胖手抹着通红的脸一直点头道:“行行行,我加入!”
江凯示意霍东坐着说话,霍东坐在沙发沿上,小心地问:“不知咱们公司是做什么的?”
江凯回道:“客户需要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去做什么。”
霍东再问:“公司叫什么名?能在京城坐班吗?”
文一意回答:“古璋公司,具体在哪儿工作还是客户说了算!”
霍东听说大名鼎鼎的古璋公司找到自己,“嚯”地站起来,张口半天才说:“这家老头子失踪的事,很离奇,你们是来调查这事的?”
文一意问:“怎么?你有线索?”
“也不是有,只是这个老头子失踪前去公园遛弯,带着猫,我就在一条长椅上坐着,那只猫一直对着老头的影子狂叫,跟遇见危险一样,我看这老头子印堂发黑,有撞鬼征兆!”
正这时,门突然被人撞开,接着穿着睡衣满脸慌张的史天明,冲到霍东面前,死死抓着他的胳膊,用很神秘的语气道:“嘘――我也知道是鬼在作祟,我在猫尾巴上绑上震鬼桃木铃铛,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铃铛没有响!”史天明受惊过度,行为很幼稚化,夸张地扬手比划,还跟幼儿园讲故事的小孩一样,表情丰富摇头晃脑。
文一意见此情景忙安抚他道:“天明,你将猫带来交给霍东,让他看看怎么回事儿。”
史天明那会儿刚吃了药,这会药效发作,使他的情绪稳定,他清楚说道:“阿立将猫抱过来!”
阿立很快将猫抱给史天明,史天明小心地将桃木铃铛解下来递给霍东。霍东接过这个一看就有二十几年树龄的老桃树砍下的枝杆做成的木铃铛,它圆润饱满,是手工车制,用砂纸细心打磨。霍东捏着摇了两下,果然不响,他用指甲抠球面,一条裂缝延伸到球底。霍东用手一掰,桃木铃铛一分为二。里头的小银球被特殊物质固定在内侧球壁上,霍东用手沾了一点,拿到眼前观看,它像极了白色乳胶。只是阴邪气非常严重。
霍东得出结论道:“粘桃木球的是人,固定小银球的恐怕是鬼!”
史天明畏缩至阿立身后担心地问:“那我父亲他还能回来吗?”
霍东回答:“除非去地府去找,不然老爷子还真回不来!”
史天明激动地说道:“鬼抓我父亲能做什么?他只会行医,地府都是鬼,他的医术也难用到鬼的身上。”
……
多罗咜和申屠离带旅行团,通过介绍游客买玉石首饰得了许多回扣。多罗咜数了下有十几万块。这时的申屠离腹部鼓胀到难以遮掩的程度,他的脸型、四肢都很纤瘦,看样子就和肝腹水病人一样,多罗咜跟他商议后决定去申屠离以前发现招魂幡的山东,去找那个术士,让他确定寄生胎降生的时间。如有可能,尽量保住申屠离的性命!
由于申屠离坐飞机很不方便,他们选择乘坐长途汽车。为了遮掩申屠离穿着宽大的风衣,斜挎着胸包,手里还拿着云南的茶饼礼盒。
到达山东德州的吴痕院落外,申屠离拿着茶饼礼盒敲门,一个山东妇女将门打开上下打量他们后问:“你们找谁?”
申屠离回答:“大姐,这家主人在吧?我有事请他帮忙。”
朴实的山东大姐笑着道:“你找破烂王吴痕吧?他外出打工半年多了!”
多罗咜问:“去了哪里?”
“咦,这不清楚,他喝醉时说要去青岛,醒来时说要去济南。”
申屠离失望道:“麻烦大姐了。”
多罗咜和申屠离离开德州,来到济南,在济南城找了一圈,根本不见吴痕这个人。他们又去往青岛,在街上打听时,一个蹬三轮的后生道:“你们找的那个德州人跟我同行也是收破烂的,喏,他在对面小旅馆住,那是他的平板三轮车!”
申屠离和多罗咜找到吴痕所住的旅馆客房,敲门进入,客房已被旅店租给别人,只是墙上留有不少难懂的字,申屠离仔细辨认,看懂了上面的文字,“求医问药的人,得去东海海岛找其他能人要医药秘方,老汉术法不精接不了患有疑难杂症的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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