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阳君总是想撩我最新章节!
灵均此刻倚在船沿,对着湖面吐得人仰马翻:
“呕——我一定不是——呕——东海太子——呕——哪有被海水泡大的人还晕船的道理——呕呕呕——”
“你这老毛病还没变。”正则在一旁拍着灵均的背,递来清水。
阿晏一双小猫爪扒着灵均的腿,一刻不停地紧盯着灵均,目露担忧。
“嗯?难道我以前也晕船的吗?呕——小正则,还说你不认识我,你明明,呕——”灵均努力要挤出一个风流的笑,伸手抚了抚阿晏。
正则僵了僵脸,片刻又道:“我们回去。”
“不不不,这妙音娘子我一定得见见,肯定长得不俗……呕——”灵均倔强地摇头,头晕眼花,胃里翻江倒海,没留神就说出了心里话。
“啪——”背上迎来重重一拍,灵均险些把一颗胃给吐到湖里。
“小正则,天下再不俗的人到了你跟前都是大俗人,我刚刚都是说着玩儿的,媳妇儿你别生气哦——”
灵均稍微好了些,扯着正则的袖子就晃晃悠悠。
“啪——”背上又是一痛,正则的声音又清又冷:
“再这样叫我,湖里就是你的去处。”
“嘿嘿,小正则你忘啦,我是龙啊,你把我丢湖里,是要让我痛痛快快玩个水吗?”灵均扒着正则的肩膀就是一靠,涎脸笑道。
“哎哟~小正则,你谋杀亲夫呀!呕——”正则将灵均狠狠一甩,灵均便骨碌骨碌滚到了船边,刚开口嚎了几句,转眼就又被涌上来的恶心感逼得对着湖面狂吐。
“我说两位爷啊,小的知道你们……呃……感情好,可能不能动静小点儿?小的这小船可禁不起你们这么折腾啊……”
船头撑船的摆渡人看着自己摇摇晃晃、几欲倾覆的小篷船,忧心忡忡地对灵均和正则道。
正则一眼冷睃过去,摆渡人立刻噤声。
哼,小小凡人,你懂个什么,这叫情调。
“哇,爹爹,你好厉害啊,小鱼们都跟着你跑!”灵均这厢正吐的来劲,麟儿那厢就拍着手不停欢呼。
灵均凝神一看,碧绿水面下果然聚集着一群品种各异的鱼,灵均吐到哪儿,它们就跟到哪儿。
傻儿子哟,这哪是跟着他跑,这分明是跟着他胃里的东西跑呵!
本上仙身上的东西,哪怕是根汗毛也仙气汇聚、能助凡物采补修炼,鱼子鱼孙们,这回便宜你们了。
“……重湖叠巘清嘉。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羌管弄晴,菱歌泛夜……”
灵均一行人甫一登楼,那妙音娘子正唱到西湖美景,台下众人连连叫好。
“唉——竟是个男人!”灵均看着台上那眉目风流的素衣男子,不禁扼腕一叹,“虚弱”的身子又往正则怀里拱了拱。
一下船,正则就搀起吐得踉踉跄跄的灵均,秉着媳妇儿的便宜不占白不占的信念,灵均没忍心告诉他,其实一进楼里自己就好的差不多了。
“怎么,你希望是个女人?”正则在灵均耳边问得不明深意。
灵均立刻警觉地捂住了腰两侧,满脸讨好谄笑:“哪儿能啊?有了媳妇儿你,天上地下甭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入不了我的眼!”
“哎哟——”手背上一阵痛,好你个正则,改换阵地!
“不许这样叫我!”正则一按灵均夸张扭动的身子,三两下就把他带上了二楼。
“……乘醉听箫鼓,吟赏烟霞。异日图将好景,归去凤池夸……”
楼下的素衣男子抚琴而歌,看年岁不及弱冠,姿态却是十分潇洒恣意。
“这曲子唱的妙,词填的更好,不知是哪个凡人这样清朗俊才。”灵均偎在正则怀里,故意把一番话说的有气无力。
“淫词艳曲。”正则端起一杯茶,小酌一口,冷冷反驳。
“小正则,你这话为夫我就不同意啦,”灵均无视正则的冰冷目光,慷慨激昂地发表自己的见解,“诗要雅正,奈何情难言尽;词为诗余,可抒余情。此词情真意切,又极合音律,实乃上上佳作,怎可与一般俗词艳曲一概而论?”
发了好一通高论,灵均心满意足,甚为得意,崇拜否,正则君?
正则不屑一哼。
“哦?那小正则,你认为什么样的词才算好词?”灵均誓要与小正则就这个“淫词艳曲”的问题深入探讨下去。
“东坡之词,可称绝唱。”正则缓缓而道。
东坡?是东边山坡流传出来的词吗?
“一蓑烟雨任平生——开阔高远,洒脱率性,可称好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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