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你,别惹事。”欧晨威胁道。
顾幼曦顿了顿,僵硬地笑道,“那个,咱们有话好商量,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去告密的,现在呢,我走我的阳光道,你过你的独木桥,咱俩井水不犯河水,日后江湖一笑泯恩仇哈,再见,再见。”
眨眼、再眨眼,使劲地眨眼。
N2
看她一副“善良”的面孔,他姑且相信她一回,走回角落拎起书包刚要走,远处突然传来一把严厉的声音,“是谁又翻墙,给我站住!”
一听声音,顾幼曦立马呆站在原地,还是欧晨眼疾手快,腿脚利索地爬上树,坐在树干上叫她,把手一伸,“快点上来。”
顾幼曦愣愣地看着,“你干嘛?”
“笨蛋,当然是按照他说的做啊!”欧晨鄙视道,这人怎么还能这么淡定。
错!她才不是淡定,她是被花钟离那气势汹汹的样子给吓傻了,尽管花主任大腹便便地跑过来需要一定的时间。
无缘无故被人骂“笨蛋”,她很气恼,“你这混蛋!你不仁我不义。”她就要去告状,兴许还能在花主任面前求个情,判她个“坦白从宽”。
“刺溜”一声,欧晨又从树上下来,然后将她一推二搡,让她踩着树下的石墩爬上去,智商都替她着急,“我说你这个人是不是只长个子不长脑啊!你以为咱们都跳进黄河了还洗得清吗?”
后来,谈起他对自己的初次印象时她都咬牙切齿,谁一见面就这么说人的?尤其对象还是女生。
“不是‘咱’,是你。一开始就是你的错。”虽然她坚持是欧晨的错,但肢体好像被下了魔咒,动作华丽地翻过围墙。
没想到这么豪迈的一跨,竟促成了一段世纪友谊。
N3
顾幼曦的双眼像钟摆似的看着花钟离哼哧哼哧地踱来踱去,悔得肠子都青了,声音软糯无辜,“花主任,我错了。请你谅在我是初犯,可以减轻量刑吗?”
花钟离抵着双下巴,板着脸,严厉地训道,“学校明文规定,学生不能翻墙逃课,你都待了两年了,会不知道吗?”
“花主任,我翻墙不是为了逃课。”顾幼曦紧张地说。
“不是为了逃课那又是为了什么?升旗仪式你也没去参加。”花钟离沉思片刻,“今天罚你去扫后院。”
“啊……”
“啊什么啊,没记你大过就算不错了。”
顾幼曦哀怨地瞥向罪魁祸首,欧晨懒洋洋地靠在墙上,眼观鼻鼻观心,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她决计会把欧晨千刀万剐,笨蛋!你要逃走就逃走啊,干嘛还把学生证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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