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钟后就手放开了,一边安慰中年男子没事示意他往临时病房走,一边看向罗勒,“说说。”
“师傅,我诊出她是因为痛经而晕倒。”这个时候罗勒不敢作怪,老老实实回答,这是个困扰水蓝星半数女性的持续性要人命的病症,作为医生的罗勒很清楚。
“对,一会帮她缓解缓解。”朱瑾嘴角微微翘了翘,罗勒对各种病症把脉的准确度已经在逐步上升,看了看身边还依旧焦急的中年男子,朱瑾轻声解释了,并建议要是可以最好让糊糊到她那里看看,调理一下身体。
第二天,朱瑾倒是真迎来了姓焦名叙的糊糊爸爸,回去看了不少朱瑾新闻的焦叙,想请给糊糊把过脉的朱瑾开药调理女儿身体,朱瑾正疑惑为什么糊糊自己没来,罗勒就给她看了一份医院内部流程的特殊名单。
那是水蓝星各大医院综合整理后的名单,里面是欠了很多医疗费却因为患者处境实在艰难,无奈基本放弃收回治疗费的人员名单,焦叙赫然在列。
焦叙一看到罗勒的动作就知道发生了什么,等朱瑾看完再看向他尴尬一笑,从包里拿出了旧钱包解释,“我今天带了钱的,绝对不会欠账,朱瑾医生您就帮糊糊开药吧,等开了药回去不能退,她总会吃的…”
“真的很抱歉,虽然我诊过她的脉象,可要治疗必须她本人来…”朱瑾看着焦叙的表情样子,眼底柔软,却还是拒绝了。
焦叙强笑着失望离去,而朱瑾想不到的是,不过半个小时,她这里就迎来了面色依旧不大好的‘糊糊’,糊糊是她的小名,朱瑾看到候诊名单上的名字也想不到糊糊就是她。
“朱瑾医生,我昨晚查看了好多您的资料,想请您帮我爸爸看看他的腿,这是他的病例资料…”糊糊将包里的纸质病例资料一股脑拿出来请朱瑾看,“您昨天有遇到他,应该还有印象,他的腿伤了有两年了,因为是被不知名的能量辐射到,伤口一直不能痊愈,这两年跑了好多医院,试了无数方法还是不管用…”
说到这里,才满十八岁,面上稚气未脱的糊糊一咬牙突然转了话锋,“朱瑾医生,你这里肯定有消息,我爸爸是现在各大医院都拒诊的病人,昨天你们遇到我们时也是被拒之后,不过今天我是带了钱来的,绝对不会欠账,这些钱不是偷的抢的骗的,是我兼职攒起来的,绝对干净…”
该说不愧是父女吗?糊糊做出了和爸爸焦叙同样的动作,同样的旧钱包,同样热切焦急的动作,同样的心情……
朱瑾没接话,糊糊语气低落了下去,“我爸爸以前可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他以前很帅很能干,我这辈子最大的希望就是治好他的腿,他的伤要是一直不好,他也会一天比一天不好的…”
朱瑾的眼睛从糊糊身上移开,表情像笑又像哭,一旁的罗勒笑得比哭还难看,而护士早已红了眼。
“朱瑾医生,您就帮我爸爸看看吧…”糊糊还待说,就见朱瑾突然收了桌上的资料,在她惊喜的目光中,又奇怪的拉住她的手…诊脉。
对诊脉,认真研究过朱瑾的糊糊很清楚。
“朱瑾医生,是帮我爸爸看,不是帮我…”
“也帮你看,半小时前,你爸爸刚拜托我帮你开药调理身体。”朱瑾看了看她,“你的身体再不调理,这辈子怕难摆脱痛经的毛病了,等年纪大了更是有各种妇科疾病轮流找上你,更严重的是孕育艰难,身体也越来越差…”
糊糊眼睛瞪得越来越大,朱瑾毫不影响,“我受你父亲挂号要求,给您诊脉治疗,你的治疗费会和你爸爸联系收取,等你父亲来了,我也会因为你的要求,给你父亲诊脉,能不能看好我不能保证,不过保证会认真对待。”
“谢谢…”糊糊最后说出来的也就这两字。
朱瑾这一晚回去,吃着苏木做的因为有恒温箱还保持着才出锅的香气温度的菜,总忍不住想起相依为命的糊糊父女,也想起了苏木对她的点点滴滴,最后,联系了苏木。
苏木因为她难得的联系,兴奋得不能自己,话很多很失态,最后甚至说到朱瑾的刑期即将正式结束,在她的刑期正式结束那天去她家庆祝的事。
通了许久的电话,主要是苏木说她听,朱瑾挂了电话后忍不住笑,这真是个爱庆祝的时代。
历史电视剧拍摄进入尾声,苍术导演几天前就嚷嚷要去庆祝,天南星听到消息用尽一切办法来说服她再上一次节目,说说古代服饰的事,顺便帮历史电视剧预热,强调了无数次如果她能穿古代衣服最好。
朱瑾被她弄得哭笑不得,直觉她和石韦一样属于长岁数不长心的特例…
石韦这段时间见到她一次念叨一次生日礼物,说了无数个怎么过生日的办法,朱瑾听一次牙疼一次,石上柏倒是见怪不怪,淡定表示,他已经习惯了,且听过无数更牙疼的。
牙疼不是病,疼起来不要命,当天南星的说服上升到石韦的牙疼级别时,又有苍术导演帮腔,朱瑾最后也就不得不做出妥协。
趁休息天,朱瑾决定一次性解决牙疼根源。
公元3702年3月7日,石韦生日,晚间才过十二点朱瑾就给石韦送了她的生日礼物。下午,朱瑾去参加天南星节目,穿苍术导演强烈要求预热历史电视剧的古装。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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