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晒盐的方法写的尽可能复杂,一些关键法子似是而非。便是拿去学着做了,大概也容易出现渗水,出现泥浆。如此一来,自然便无法晒盐。
冯梓将那东西写好交给柳恒。柳恒离去后,他也便与长乐说一声,去了白家别院。
只是那四个亲兵依然跟着他。白素素在福州两日,便要启程返回长寿县,临走前让他去县公府:“夫君,虽然别院中也有亲兵保护。只毕竟比不上县公府守卫深严。”
这是要他去县公府,以策安全。
此时冯梓确实不适合与白素素回去长寿,他便再次来到县公府住下。他刚又住到县公府,第二天柳恒便又来了。
这次他带来的消息是牛参军的儿子赎回来了,还说:“经已跟上劫匪尾巴,其人向北去了!”
如此说来,劫持牛参军的人不是福州之人?要不然柳恒也不会查不出对方来历。
既然那些人已经“得手”,冯梓便以为自己大概也安全了,便向长乐提出辞行。
长乐却说:“那些人虽走了,但冯先生遇袭一案,目前还没查清。先生安危关系重大。还请先生再在府中多住几日。等案情水落石出了,在返家也不晚。至于冯夫人那里,我也派人了人暗中保护,冯先生无需担忧。”
冯梓听这话,只能是道谢。只是他在福州城内,便是见了几个裘掌柜介绍的掌柜,将人定下了,却没有货物可卖。他总不能在亲兵众目睽睽之下屈从空间仓库之物?
他便每日在县公府校场锻炼自己的气力。
于是长乐每日便接到冯梓在校场绕圈跑步,射箭和玩石锁。
此时长乐也对自己的猜测有了怀疑:“难不成这冯梓无需与那客商联系?”
长乐强留冯梓,自是有目的的。粹宝阁每七到十日,便又一批新货送到。她便是想知道和冯梓交易的那客商到底是是何人。而冯梓在县公府居住半个月,却五半点异动。
长乐却不愿就此放弃。她想着在留冯梓半月,若是冯梓再无异动,再做打算。
而此时,先前便接到信说要福州的宜安公主到了。宜安公主一行并没有大张旗鼓,也没有动用公主仪仗。只几辆马车进了县公府。
“长乐姐姐!”
“宜安?你怎么变得如此瘦了?”
两个公主已经五年未见,长乐容貌倒是无甚变化。而宜安公主却是女大十八变,早年胖乎乎的身段,如今却是如同柳条一般纤细。
宜安难得出宫,如今又见到小时最亲密的姐姐,心情自是大好。她挽着长乐的手咯咯笑道:“在姐姐尚驸马后,妹妹便茶饭不思,自然是要瘦的!”她突然有扁着嘴说。“姐姐,宜安可想你了!”说着她便抱着长乐撒娇。
长乐虽知她这哭像是装的,内心却难免发酸。她离京五年,亲兄长去年见过一面,而这个妹妹更加是五年才见得一次。只是京中亲人可安?
她抚着宜安公主的背说:“又搞怪,都要比我高了,还像个小孩子!”
“嘻嘻,妹妹至少长高了两尺半!”
“长高了好,人有标致。日后不知谁有那福气尚了我们宜安!”
“姐姐……”
“还害羞,都已经及笄了。终身大事也要考虑了。”长乐有些感慨,笑道。“妹妹一路辛苦了,快随我入内休息。”
两人手挽手往厅中走,长乐又问:“宜安,听说五哥年初身体有恙,如今他身体可好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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