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平复下去的冲动,瞬间再次高涨,这一次差点丢人了,不过,他这次有所准备,倒是反应得很快的回答道:“正是!你就是张角的女儿啊!我还以为你只是这么大的小女孩!”张浪比了一个十岁出头孩子的高度。乖乖不得了,这哪是人,就是一妖精,妖道的女儿,果真也是一妖精。
“师侄女张宁拜见师叔……”张宁的美眸中闪过一丝异色,似乎没想到张浪竟能这么快就清醒过来,自己是什么样魅力她心知肚名,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她常年戴着面纱,只是这次是面见一个素未谋面的“长辈”,生怕失礼这才取下了面纱,她也想不到所谓的师叔竟然是个比她还小的少年郎,张角没有说,只是告诉她,这个师叔有逆天改命之能,跟着她可以改变她“天煞孤星”之命局,张宁信服张角之能,也知道张角做的是杀头之事,她尽管百般不愿,可也知道张角决定的事情,绝不会因为任何人而改变,与其哭哭啼啼让父亲不开心,还不如遵从父亲的意思。就算父亲真的惨遭不幸,也得让他含笑而终!
“师侄女,你还是把面纱戴上吧!”张浪见她脸上斜挂着一方黑色面纱,老气横秋道:“你这长相太,太无法见人了。太吓人,就算吓不到人,吓到花花草草也是不好滴。”
田丰和典韦绝倒,他们绝想不到,张浪居然会说出如此的一番话。
“噗嗤”张宁忍俊不襟,饱满的酥胸起伏着,红色衣衫险些被挣裂,不过,她还是依言将面纱披了上去。有了面纱的作用,魅力顿时为之一减,挡住了面容却挡不住那曼妙多姿的美妙曲线,不过却是没有办法了,她也不喜欢万众瞩目的感觉。
随着张宁到来,四人整装而发,骑在马背上,张浪心情十分舒畅,此行没有白费功夫,总算是把田丰这个顶级智者收入麾下了,回顾了说服田丰整个过程,他也发觉这些顶级智者果真不是盖的,他们生就一双慧眼,能够看得出天下动乱的本质,而不像普通人那样一味的把罪名归于宦官的头上,通过田丰的效忠,张浪信心倍增,对于说服三国有名智者也不是那么悲观了。
世家如日中天,他们发展至今,背地里不知道做了多少龌龊之事,为了自己的名声,需要一个反面人物来衬托他们的伟大,于是宦官集团就悲剧了,当然,宦官集团也不是什么好人,只不过将天下祸乱的因由归咎于他们头上却太高看他们了,就拿十常侍来说吧,他们绝大多数出自贫穷人家。
在古代,受过刑便表示犯过罪,那些犯过罪的人会被别人看不起,甚至觉得自己低人一等。若非如此,古代不会有髡刑,也就是剃掉头发。剃头又能有多大痛苦?侮辱而已!可正是这些侮辱,才让古人受不了。连剪头发都让人视同死亡,那么,宫刑对于人们心理造成的伤害可想而知了。
俗话说:士可杀,不可辱。古代的宦官,大多数是因为生活所迫而进宫做侍者,在不得已的情况下被阉割,皇帝需要人伺候,他们出于安全着想,所用的太监自然是身世清白之人。这些宦官因为生活所迫和伺候皇帝被阉割,却要受人侮辱,也是造成宦官心理扭曲的原因之一。当太监,无不是生在绝路中的选择,到了绝境,也表示他在家里是孤家寡人,既然是孤家寡人又何来安排亲戚,朋友掌控朝廷重要职务一说?就算安排一些人,估计也少得可怜。有限的几个,根本不足以对一个幅员辽阔的大国造成成灭国般的伤害,反之,世家掌一国之精英于己手,在全国各地担任要职。
而世家之所以强大,与他们掌控了学识、书籍是分不开的。在世家里那怕是一个才智平凡的人,他们都有家族流传下来的万卷书供他们阅读,能够衣食无忧的学习,以书知识增长他们的才学,而寒门子弟既买不起书,无书可读,同时还要为生活奔波,试问即便是万无一的天才,他们的学识又如何比得上世家?
面对这种情况,纵是再英明的君主,再明白世家的危害也无可奈何,皇帝固然想提拔寒门子弟,但寒门子弟没有人可用,而国家需要的又是才华横溢的人去治理地方,所以最终还是只能选择才识更高的士族子弟。
当然也有人说读书不一定能够成才,这不是没有例子,可是连书都没有读过几卷,字都不认识百个,这成才的几率又有多少?除非是那种妖孽级别的天才,这类人却是可以能能他人所不能能之事,成就一番千古伟业,可是这类妖孽级别的天才全天下又有几人?
构造一个王朝的关键不在于王朝有没有妖孽级别的人才,而是在于一群根基稳固的二流人才。这二流人才,才是一个国家的根本。
而各大世家大族就如学校一样,正是二流人才的生产基地。在无人可用的情况之下,国家、皇帝只能万般无奈的使用,虽说这些世家大族里出来的人,十个至少也有个四五个能成为实干的官吏,但是他们对皇帝的忠诚却远远地低于他们对自己家族的忠诚。
而一些天才横溢的寒门士子,想通过读书去改变自己和家族的命运,可无奈无书可读。在这种情况之下,一些人不得不投靠在世族门下,成为世族的门生,当他们成才,成为国家的官员时,又反馈世族。如此一来,世族就像滚雪球一样,势力越来越大,直至皇帝也感到了莫大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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