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话说嘛,万事开头难,我们现在已经有了一个良好的开端,还担心以后不会发展的更广阔更光明吗?”林夫人这时候,已经喝得颇有些高了,一手拍打着桌案,慷慨激昂的说道。
“嗯嗯,边城这半年多的变化可是真大。从远处赶到我们这边来要求安家落户,或者寻医问诊的百姓,这几个月可太多了。边城的地价房价,都翻了一倍了。”
听到大家这样的说法,秦立生其实也颇有些头疼,他看着醉意熏然笑靥如花的老婆说道:“我有计划,实在不行,再扩一下边城的城池。”
古人就是喜欢画地为牢,修建一圈儿城墙,然后坚守。
林夫人又晃晃荡荡站起来,挥着手比划:“其实用不着……大兴土木,扩城池,修城墙,挖护城河,放吊桥……多麻烦呀!不如就在城外,划地,卖房,不一样……可以安置下来投奔咱们的百姓吗?”
“可是没有城墙的话,大家会感觉到不安全的。”
这其实就是闭关自守的不良习惯,林夫人大喇喇的拍着心口说:“安全这……玩意儿,主要是……心理上的。只要咱们边城,发展的更加强大,富裕,外敌……不敢入侵。在我们保护下生活的百姓,又怎么会有……不安全的感觉呢?”
而且,对于城外生活的那些随意散居的农民们,如果可以重新规划他们的住宅和田地,那么不仅仅是在外观上看起来,更整齐漂亮,重要的是,还更有利于统一管理,从思想上,行为上,都有了一个约束和一个良好的引导。
“行,等我好好把这事儿跟大家合计合计。”秦大将军应诺道。他在这场宴会上喝的也不少,看着妻子的眼神,能热切地滴出水来。
豌豆在陪着华嬷嬷和冷郎中,小嘴巴巴的讲述着什么,斌儿坐在黑脸阿四的怀里,听一伙将士高谈阔论,自己一手拿一根筷子,在乐不可支地敲打着桌案……
一切都很完美。每一个人,都有各自发展的方向,无论年龄,无论性别,欢乐和满足就写在他们的脸上。
王太医脸色涨红,摇摇晃晃地举着酒杯,对林葱儿发出邀请:“夫人,明天,就回咱们医院,给大家伙儿……开一个会吧。从医院建起来……到现在,还没听你给大家讲过话呢。”
“这个可以有!”林夫人醉醺醺的许诺,“我,要告诉大家,我……要去讲一讲,医者,介乎于人与佛之间,要具备人的感情,还要具备佛的慈悲之心……”。
林葱儿的身子慢慢儿的,软软的,往下出溜儿。
她,真的喝高了,喝的痛快,说的肆意。
秦立生及时搀扶住了貌似要开始耍酒疯的老婆大人,他不是个假客气的主人,直接安排:“大家接着吃好玩好啊,春月春草照顾豌豆跟斌儿睡觉儿……”。
然后,夫妻两个就这么,一点儿都不仗义的,提前……撤退了。
林夫人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貌似还在空中回荡:“佛……慈悲……我就是……佛……”。
秦大将军的声音里透着糊弄:“是是是,我老婆心善,是佛……”。
喝高了的女人是不讲道理的,越是被人应诺着,就越是要对着干,卧室的房门被秦大将军一脚带上,女人双手紧紧缠住秦大将军的脖子,双腿也盘上了男人的腰肢,嘴里还在争辩:“不不,我不是佛,我是鬼……真的,我来自遥远的……遥远的……时空……来找你……秦立生……”。
“是,我老婆是佛,是鬼,是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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