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你还狡辩。”他再次拖拽着她往外走,也不知道是今天的第几次拖拽,她身上一袭洁白如云的婚纱早就脏污得不成样子,裙摆撕破了好几处,露出她不知何时被挂得鲜血淋漓的小腿来。
一路把她拖上车,拖回家。
进了卧室,丢到床上。
她心生不妙,挣扎着想从床上爬起来,却被他一把压住。
他的手毫不留情地撕开她的婚纱,早就濒临分崩离析的脆弱衣料根本经不起他这样的暴力,很快就从她身上剥落、脱离。
她发丝凌乱,惊慌失措,想起刚刚结婚时那些被迫承受他侵犯的****夜夜,尖叫着拼命往后缩,两只手紧紧抱着胸前最后一点衣料不愿松开。
他粗暴地从她手上抢夺。
因太过用力,她手上的那枚钻戒也脱落,冷硬的钻石划过她柔软娇嫩的皮肤,在手指和手背的地方留下一道长长的血口子。
“陆时锋,不要!”她哭着,无措地抱紧了自己不着丝缕的身体。
他压上来,怒气如狂:“苏星羽,你不是千方百计不想和我生孩子吗?我倒要看看是你会称心如意,还是我们的孩子会先出生!”
天崩地裂般的痛。
她昏死过去。
她不知道自己后来遭遇了什么,模模糊糊痛醒了几次,每次没有多久又昏过去。
她甚至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真的醒了还只是做了个漫长的梦,梦里他变成了初见面时的模样,专横狂暴不可理喻……
她哭着,哀求着,不顾一切地抵抗着……
换来的却只有连连的噩梦还有伤横累累。
不知过了多久,她虚弱地醒来,初春明媚的阳光洒进卧室,静悄悄的。
陆时锋不知何时已经不在了,床边是桂妈,一边拿着一块白毛巾给她擦拭着身体一边默默垂泪。那块白毛巾上站着血渍和污垢,地毯上的盆子里,水也泛着淡淡的血色。
见她醒了,桂妈眼中有一闪而逝的欣喜,赶紧倾身关切地问:“少夫人,您还好吧?”
她艰难地动了动干裂的嘴唇,想要说什么,却几乎发不出声音。
桂妈赶紧放下毛巾,去倒了温开水来给她喝:“少夫人,您千万要好好的,不能有事……”说着又垂泪。
苏星羽咳了几声,这才觉得嗓子好些,婚礼上的变故和之后那些不堪的事才重新纷乱地爬进脑海,她呆呆地望着桂妈,忽然问:“我……我是真的不能怀孕了吗?”
桂妈一怔,脸上露出不忍心的神色:“少夫人,您怎么这么傻,医生都叮嘱您不能乱吃的药您也随便乱吃?那种避孕药不适合您的体质,您……”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别过头去默默垂泪,今天一大早,少爷就叫家庭医生也来看过了,少夫人她确实是吃避孕药伤了身体,以后怕是再难受孕了。
苏星羽望着她的神色,心凉了大半:“我……我不信……我不信!”
她不信事情竟然会是这样的结果,她明明早就停了药的!为什么所有的医院都检查说她没停药,所有的诊断都是她再难受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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