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听话是一回事,行动上的表现却是另一回事。
之后的几天里,每次星辰看见皇甫冽,要么直接转身就走,对他视若无物,要么就是紧抿着唇,狠狠地瞪着他,却一句话都不说。
皇甫冽看在眼里,却没有对星辰大发雷霆,而是在晚饭后把陆宝贝叫到了他暂住的别院。
想到上一次在别院里险些被轻薄的事,陆宝贝就显得很紧张,她站在门口不进去,警惕地盯着他打电话。
“……赵先生,虽然你主攻国内市场,我一直发展海外事业,但毕竟都是生意人,你也知道,做生意哪有长盛不衰的道理。现在市场竞争这么大,商场就是战场,不是我一句话就能救得了你的。况且我和令兄已经疏远很久了,老实说你不打电话来,我也不知道永兴集团已经走到现在这一步……”
听起来,他好像是在谈公事。
陆宝贝望着距离自己数米远的男人,尽管他只穿了一件黑衬衫,衬衫下摆从西裤里拉出来,随意地耷拉着,衣角显得褶皱而凌乱,却依旧衬得他身材颀长挺拔。
他正在解领口的两颗扣子,看似随意,但背影仍然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场。
发觉身后有人,皇甫冽回头瞥了一眼陆宝贝。
四目相对,她竟有些慌神,下意识地揪紧了一双手。
而皇甫冽却没什么表情,只是没再耐心地继续听电话,几句寒暄打发了对方后,挂断电话,却又很快拨通寇泽的电话。
“在明天收盘前分批大量购入永兴的股票,我要看到永兴提前宣布倒闭!”
挂了电话,他回头朝陆宝贝挥了挥手。
“坐。”他指着沙发说。
陆宝贝没动,怔怔地站着。
偌大一个公司,在弹指间就被他一声命令击溃,这是何等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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