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雨晴也没跟他客气直接将腿搭到他的膝盖上任他处置,反正是他逼自己做他女朋友的,有些权利不使白不使。
男人小心翼翼的将伤口上擦完药又从药箱里找出活血化瘀的药膏擦在周围淤青的部位,随后骨节分明的长指轻柔的按摩着,直到药膏完全吸收这才将她的腿放下从一旁抽出纸巾擦了擦手指,站起身躯轻声的道,“好了,我们回去吧,再不回去师妹又该打电话催了。”
“祁寒陌。”代雨晴目光炯炯的望着他。
“嗯?”
“你以前是不是经常帮别人擦药啊?”代雨晴有些狐疑的问了句,因为他的手法很熟练,一点也不像是第一次帮人上药的人。
“没有,”祁寒陌不明所以,“怎么了?”
“没怎么,”代雨晴摇了摇头弯身穿上鞋子,“感觉你手法挺好的,随便问问。”
祁寒陌低低的笑了两声,“因为我在十几岁的那三年里经常受伤,每次都是自己处理,所以就熟练喽。”
现在回想起来那三年里简直是人间炼狱,没人会想到他堂堂的祁氏的太子爷会受那样魔鬼的训练,不得不佩服祁老头的心比他狠,如果他有儿子的话说什么他也舍不得把他丢进那种地方。
“为什么?”代雨晴将他上下打量一遍,十分不解。
一个含着金汤勺长大的人怎么会经常受伤?
祁寒陌淡笑,伸手搂过她就往外走,“以后再告诉你,现在回家。”
不知道是因为答应了做他女朋友还是因为什么,对于他的亲近她似乎没有以前那么抵触了,任由他搂着出了别墅。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破罐子破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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