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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苏小念呆住了，楼寂欺负她？，这……有动机吗？
“啊什么……，这几天他可没少给我捣乱。”
秦艾撇撇嘴，一提起这个她就生气，每每好不容易逮着点和夜祁瞑共处的时间，半路总是能杀出楼寂这个程咬金来。
“艾女神……，你这几天到底……”做了什么？
苏小念嘴角抽了抽。
楼寂那样日理万机的人怎么可能有空折磨她。
“嗯？，……没啊，不过上班追夜祁瞑而已。”
秦艾一个“已”字还没脱口，她就已经瞧到苏小念面部扭曲变化的样子，还竭力绷着笑，乔装着一本正经。
“你，……你、那是什么表情？”
秦艾手托着下巴，皱着眉，不满的盯着苏小念看，她很认真好吗？
看她一副严肃脸，不是在开玩笑！
“哈哈，艾女神……”
苏小念清澈爽亮的笑声立刻引起了周遭来来往往人群的注意。
呵！赶紧举起包包、悄悄掩住自己的半个小脸，可、明媚的笑容还是止不住的绽放着。
“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秦艾撇撇嘴，困惑不解，想想自己刚刚说了什么――
没啊，不过上班追夜祁瞑而已！
她又没夸张，因为事实的确如此嘛！
“……咳咳，艾女神，你真的对、那个夜祁瞑，嗯？”
虽然苏小念停停顿顿的，没说完，但她觉得秦艾应该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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