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打开门后,就又转身进了屋内,也不理会她的惊讶。
“你……你怎么进来的?”她跟在某人身后进屋,还不时望着门上的锁,总感觉有哪里不一样。
商君庭却只是拿过茶几上钥匙扔给她,还闲闲说了句:“锁被人敲坏了,所以我换了把。”
“谁敲坏了?!”段漠柔惊呼,难道小偷跑家里来了?
却没想到某人灰常淡定说了一个字:“我。”
段漠柔:“……”
她有些无奈地望了眼手上的钥匙,又望了望坐在沙发内,已然洗完澡正上着网的男人,有些欲哭无泪。
“商先生你这样……会让人……”她踌躇着到底应该用哪一个词语比较恰当,还没想好,他便瞟了她眼。
“我哪样了?”
“你擅闯民宅……”她站在那里绷着一张脸,今日酒饮得不多,但白皙脸颊上还是有微红的熏意,那副生气的样子,看得让人心尖儿痒痒地。
“我好像之前就说过了,我的家在这儿,你忘了?”他双手抱脸,坐在那里唇角噙着一抹笑望着她。
忘是没忘,但是。
“我以为那天晚上我们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了……”
“哪天晚上?”他微眯着眼,一副装傻充愣的样子。
段漠柔深知这人又要开始耍无赖了,明明是他自己答应的!
“商先生难道不知道是哪一天晚上吗?看来你跟别人许诺许得太多了,所以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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